洪亮都不敢抬頭去看他。

    「你看著我！」

    林小凡堅定的說道，章洪亮無奈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頭，這還是頭一次他看到林小凡真的認真。

    他的認真中帶著一絲狠戾，讓章洪亮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林小凡的眉宇中出現的自信與堅定是章洪亮從沒見過的，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林小凡。

    「章洪亮，你太天真了，我承認你的能力，但你太低估我林小凡的能力，你也太低估了我和楊光之間的感情。」

    「不妨告訴你，楊光相當於我的親哥哥，誰傷了他都不行！」

    章洪亮聽著一句又一句堅定無比又帶著陰冷的話，他的汗開始漸漸的滲了出來。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拄在地上，防止自己癱軟的倒下去。

    「林總，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章洪亮，你要知道，有些錯誤是沒辦法彌補的。」

    章洪亮的頭越來越低，他在等著林小凡對他的審判，他的心已經跌到了谷底，可能自己以後的人生就這麼毀了。

    「想要我幫你也不是不可能，只要達到我的目的，我可以不送你進監獄，但是你要永遠離開這個地方。」

    章洪亮一聽，趕忙抬起了頭，猶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配合我拉下楊皓，其他的不用你管。」

    林小凡並沒有看章洪亮，因為此刻他已經不想看他了。

    章洪亮一聽，目光也漸漸的暗淡下來，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自己……章洪亮的內心悔恨極了。

    可是他早已沒有了談判的籌碼，沒有了迴旋的餘地。

    「好！」

    章洪亮聲音很輕，但是足夠了，林小凡能聽到他心底的無奈。

    「林總，你需要我怎麼做？」

    林小凡想了想道，「你先回去吧，想好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林小凡背著手，自始至終沒有再看章洪亮一眼。

    章洪亮艱難的起了身，並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力氣，只是自己的大腦空了，心也空了。

    他踉踉蹌蹌的走出了林小凡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