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品種,都能達到百餘年的樹齡。
至於頂端那兩片新長出來的銅紅葉子,是伴隨銅品空間而生的。達到童品空間後的,能洞察植物的千餘種疾病,用了那兩片葉子,可以治療植物的百病。
不過小鮮看也知道,本著等價交換的原則,她鐵定是不能隨意採摘的,最多也只能割開到口子,放些仙苗液。
仙苗每次和小鮮的交流都是意會而非言談,兩人也算有了簡單的默契
小鮮見怪不怪,到也沒數落甘蔗苗小氣,她的確不是個稱職的主人,從無心栽種到出芽長葉,都沒正兒八經的施過幾次「肥」。
「也甭說得我那麼無良,要不明天等錢永財那個惡人開了車過來,再把它的車弄進來。」小鮮眨眨眼,羊毛不是出在她身上,她倒是大方。
頂著四片葉的「甘蔗苗」立馬有了反應:現在不吃鐵,改吃銅了。
小鮮的笑容立刻焉了影,不吃銅吃鐵?在這個鐵皮子車都很少見的年代,她去哪裡弄一堆的銅回來,再說了銅可比鐵貴多了。
要是不給吃的,葉片的顏色會越來越淡,甚至會枯萎相應的,你個人的發育也會受影響,甘蔗苗成功地嚇到了小鮮。感情她還可能面臨要縮水的威脅。
「別,我可不想再成為三寸布丁。銅就銅,我想想法子。」小鮮果的沒出息樣,讓白蛟很是鄙夷,典型的欺善怕惡的主啊。
一夜無語,小鮮枕著變異了後的銅品空間的土地,看著空間上方點綴著的繁星聽著小白蛟在空間裡時而騰空時而匍匐,腦子裡就想著第二天要怎麼糊弄錢永財。
同樣的夜晚,貴陽警察局裡的值班人員過得就不那麼安生了。
「這位同志,我已經說過了,我們不能泄露內部的資料給外面的人。」同樣的話,卓楓聽著就覺得耳熟。難不成政府的工作人員會說得就是這麼一句話。
想起了北京的那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卓楓急躁的語氣稍緩了些。
「我是諸時軍的家人,他被下放到貴州後就再也沒有和家裡聯繫過,他老伴,就是我姨前幾天病倒了,病情還在惡化,她說只要帶個口信給他就可以了,」卓楓找了個很好的藉口,又努力擠出了點眼淚。想來一個普通的貴陽警察分局的人也不會知道諸時軍的家人全都已經不在了。
「他的老伴?他有老伴還作風不正派啊,你還是回去吧,那人昨天剛被人舉報了,說是騷擾他們村的寡婦王春花,局裡正在審他呢,今晚是出不來了。」值班的警察聽了也覺得諸時軍的老伴很可憐,那些當了高官的人,犯了事還沒那麼不守紀律也不管家裡人能不能抬頭做
「你是說那個老不修還勾搭人家寡婦,那我們家小鮮怎麼辦?」卓楓氣得俏臉通紅,也不管人站在了警察局裡,恨不得就衝進去把諸時軍痛罵一頓。
卓楓和小侄女分開了兩年,心裡最壞的打算也就是小鮮瘦了黑了,現在一聽,她腦中就浮現了個繼外婆,天天給小鮮使絆子。
「小鮮是誰?他老伴?」多事的警察還不忘問一句。
「呸大吉大利」卓楓見等不到諸時軍了,只能是找間賓館先住下來。
站在門口等出租車時警察局裡出來了兩名警察,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看著頗有威儀的老人。
三人握手道別:「諸老先生很不好意思,耽誤了您這麼長的時間,等事情調查清楚了,我們會再聯繫你。」
「你們也是照程序辦事,」諸時軍點了點頭,他今天一下火車就趕到了警察局,查證了王春花的事,也不知是哪個缺心眼的人這麼亂潑髒水。
「諸時軍,」正在招手攔車的卓楓停了下來,上下打量著身旁這個精神瞿爍,看著頂多只有五十出頭的中年男人。
「女同志,你是?」諸時軍和卓家的關係不好,對卓楓的印象就更淺了。卓楓大學畢業工作後,已經不再是那個青澀稚嫩的學生妹的樣子了。
「小鮮呢?你個老不修,你偷偷把小鮮帶走了,讓我好一陣苦找,」卓楓怒視著諸時軍,她恨透了眼前的老頭子,她本以為下放的生活一定會折磨得心高氣傲的諸時軍老態畢現,可是見過了諸時軍之後,她才發現,這兩年真正過得煎熬的是她卓家人。
「小鮮?你是小鮮的姑姑?卓然的妹妹?」諸時軍好生詫異,他想不到會在這樣的場合遇到卓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