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的精神一點點聚攏，在歪頭看清緊抱著自己的男人時，眼底的那道水意竟是再也控制不住，唰地一下流了出來。

    「嗚嗚……」

    小女人的肩膀每聳動一下，郝敬雲的心臟就像被人用重錘狠狠敲擊一下，抱著包小柒的雙臂也禁不住再次加緊。

    「小七，乖……小七，不哭……小七，別怕……我在，我在……」郝敬雲不知道該用何種語言來安慰此刻懷中明顯情緒有些崩壞的小女人，只能不斷重複著，「乖，不哭，別怕，我在」這幾個字眼。不過可惜，這些字眼安慰不了包小柒什麼，反倒加重了她心中的委屈。

    嗚嗚聲斷斷續續持續了將近十分鐘之久，直到包小柒因為太冷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郝敬雲在感受到之後趕緊將其用被子裹了起來，而他自己則依舊半露著身子。

    「嗚嗚，你……你也蓋上……」包小柒抽著鼻涕道。

    聽見包小柒終於開口說話，郝敬雲提著的心微微一松，下一次則迅速地將自己同包小柒雙雙裹在了一起。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牧常鳴給包小柒準備的這床冬被貌似被其他雙人被都還要寬大一些。

    「小七……「郝敬雲一隻手抓著被子合起來的埠，一隻手則在被子下面抓住了包小柒的手，「小七，對不起……」

    「對……對不起？你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難道你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嗎？」此時此刻，包小柒早已收起了剛才那幾乎要一瀉千里的委屈情緒，只不過因為哭泣，鼻音還有些重。

    「我……」郝敬雲一噎，被包小柒這句話弄得哭笑不得，「怎麼可能！我跟你說過，這輩子我只有小七一人！」

    「切！」雖然話語最是樸實，但卻也是最動人的情話，包小柒顯然是被這句情話感動，黑夜裡自覺臉有些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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