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自己的面前，才總算是看清了自己的心。

    他低下頭，長嘆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了那個莫語，心底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心慌。

    難道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嗎？為什麼自己要在失去後才徹底地明白自己的心呢？

    他抱緊了自己的頭，不願意去相信。

    不會的，那個莫語根本就不在小寒的身邊，況且小寒喜歡自己兩年了，不，加上前世，足足有八年，她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變心呢？

    他的心底不停地糾結掙扎著，就連馮雲陽的來到也沒有察覺到。

    「冷逸，冷逸，你怎麼了？」馮雲陽連續喊了好幾聲，總算是將他從回憶中召喚了回來。

    冷逸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答了一句，「我沒事。」

    馮雲陽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坐到了他的旁邊，「我來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冷逸再次搖頭，看向秦莫寒的方向，輕聲道：「不用，我就在這裡陪著小寒。」

    馮雲陽見狀也沒再答話，轉頭仔細地看向漩渦處，發現那漩渦似乎小了許多，看樣子，應該是快要結束了吧。

    他長吁一口氣，將雙臂環在胸前，靜靜地等待著。

    終於，在太陽剛剛有些蒙蒙亮的時候，漩渦總算是徹底地消失了。

    秦莫寒緩緩睜開雙眼，她感到身體的經絡似乎比以往要堅韌寬闊了許多，就連丹田的容量和神識的範圍也擴大了不少。

    「鍊氣六層，真是有些可惜了，就算是在修真界，這麼一次頓悟怕也是至少漲三層的。」小呆惋惜的聲音讓秦莫寒淡淡地一笑。

    「一切順其自然吧，能有這麼一次機緣，也算是我的運氣了，又何必強求呢？」秦莫寒一邊安慰著小呆，一邊起身從大石的背後走了出來。

    而當她看到正等在外面的馮雲陽和冷逸時，不禁露出了一抹歉意的微笑，「對不起，突然頓悟，讓你們久等了。」

    「頓悟？」馮雲陽與冷逸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困惑。

    「別急，等雲霞過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們的。」秦莫寒看著兩人，神秘地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