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怎麼，對我的手段有意見？」

    「我只對你的心狠手辣有興趣。」葉伊說，「順便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訴求。」

    「我能有什麼訴求，當然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白思凡興致勃勃的說著：「這個人的屍體簡直是最完美的玩具，可惜最好玩的部分被你留給了那個老牛鼻子。」

    「聽你的意思，你還很生氣？」

    葉伊詫異。

    白思凡一本正經地說：「下次有機會的話，千萬千萬要把這個傢伙的全部細胞都留給我！我太喜歡這個傢伙的細胞了！簡直是最美好的玩具！」

    「……我覺得你的品位已經惡劣到超越人類的想像力。」

    「但正是因為我的本性很惡劣，你才能用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成功，不是嗎？」

    白思凡再次露出驕傲的笑容：「至少，紫微真人的研究是不會比我更加透徹的。」

    「他沒有你那麼變態。」

    「不，他在變態程度上比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他沒有科學，沒有那麼多的科學知識和科學儀器支持他的研究。」

    白思凡開始展示自己的心愛之物：「看到沒有，每一個標準都要規範化記錄，只有數據才是最重要的東西！其他一概不管也不重要。」

    「……你讓我有種惡寒的感覺。」

    葉伊實話實說。

    白思凡微微一笑，說：「但是一切都用數據規範起來的情況其實非常好，因為數據變成了我們最好的朋友。」

    「這點確實是如此。」

    葉伊畢竟接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知道科學和玄學是殊途同歸的探索宇宙真理的手段，因此，任何數據化規範化都對這件事情有最佳的促進作用，玄幻的想法反而對這個世界很不友好。

    「對了，以你的計算，葉天宇要怎麼殺才能殺死？我的意思是，用現代科技手段殺死。」

    「這個嘛……」

    白思凡摸了摸鼻子，說：「修真者最麻煩也是最棘手的武器其實是他們的超強的細胞修復能力，不過現代科技的核衰竭釋放出的射線和粒子能夠穿透細胞壁甚至進入原子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