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樓只有室內觀景平台。

    從這裡透過玻璃窗，能看得更遠，因為天氣非常好，甚至能看到80英里以外的摩天大樓。

    「這裡真是太高了，我以為來到了天上。」明月結花拿著手機，除了拍外面的景致，也給自己來了一張張角度不同的自拍。

    「咦，那是什麼？」正拍著外面的她不知道發現了什麼，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屏幕，然後又看了看剛剛手機拍攝的遠方。

    李學浩和洋子公主都被她的話所吸引，兩人一起看過去。

    在遙遠的天空上，距離可能有幾公里遠，一個小黑點正懸浮在空中，隱隱望去，似乎是一個人形，不過對方身後長有一對翅膀，看起來又似乎是一隻大鳥。

    「是鳥嗎？」洋子公主眯起眼睛，她也只能勉強看清楚那個小黑點的大致形狀，但不確定是什麼東西，不過人卻可以排除了，因為那麼高的高空上，人怎麼可能會抵達？沒有降落傘或飛機的情況下，人類根本無法像鳥一樣飛翔。

    「似乎是呢。」明月結花同樣看不真切，哪怕用上了手機的放大功能，也看不出那到底是一隻什麼鳥。

    李學浩微皺眉頭，只有他看得最清楚，那根本不是鳥，而是一個人，一個背後長有一對白色巨大羽翼的人——或者稱為天使更準確一點。

    而且那個天使還是他認識的，是此前跟蹤過他的書呆子天使，不過此時他已經完全變身成了完美的天使形態，主天使加百列。

    李學浩有一瞬間的震驚，因為他無法想像，平時隱身於人類之中的天使，竟然會光天化日高調地現身，這是發生了什麼嗎？

    雖然距離很遠，以人類的肉眼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但觀景平台上面的遊客，可不僅僅靠肉眼，還有很多的輔助工具，比如高倍相機，高倍望遠鏡，這些都可以看清遠處的天使形象。

    何況，天使加百列居然不僅沒有遠離，反而還朝帝國大廈這邊貼近。

    隨著距離的縮短，最先發現他的明月結花和洋子公主都震驚了，她們終於看到，那根本不是一隻大鳥，而是一個長有翅膀的人！

    天使！

    這個詞瞬間出現在兩人心底。

    而天使加百列的主動現身，也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所有人都只盯著一個方向看。

    「天使，天啊，我看到天使了！」

    「上帝，這真是太瘋狂了，那是天使！是天使！」

    「天使降臨人間了！」

    聲音此起彼伏，譁然一片，看到的人都震驚得目瞪口呆，也有在胸口劃著十字，虔誠祈禱著。

    當然，更多的是拿著手中的相機或者手機，盡情地對著天使拍攝。

    加百列並沒有停留過久，或許認為已經展現了足夠的神跡，他開始升空，黑點越來越小，然後徹底地消失在了天空之上。

    102樓的觀景平台上，每一個人都顯得很不平靜，議論聲不絕，打電話的打電話，興奮地大吼發泄的也有，場面一時之間，有些失控。

    「浩二，那是真的天使嗎？」明月結花失神了好一陣，突然抓過某人的胳膊問道，眼睛一隻盯著天使消失的地方。

    「如果我們都沒有看錯的話，那的確很像天使。」李學浩點點頭，心中非常疑惑，這個天使要幹什麼，他在人群面前現身，到底有什麼目的？是他的自主行為，還是受到了比他更高一級的熾天使丹妮拉的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