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八百九十七章「世伯」_頁2
,在十三阿哥落難時伸以援手。為義;撫養失父弱子,為仁;三升三降,不生怨憤,勤勉差事,為忠。家無侍婢,不戀酒色,這曹顆品行俱佳,前途不可限量!」年希堯被曹顆奉承了幾句,正是滿心好感,聽到父親相問,不吝言辭地贊了一番。
年老太爺聽了這席話,心中只能嘆一聲「後生可畏」。
這還不到而立之年,待人應物,拿捏人心,如此自然隨性,又恰到好處里撲池泣個小心機不深的長子、那個小傲慢驕橫的次子都強出半
「既做了通家之好,等過些日子,也叫媳婦兒帶著三丫頭,過去給李夫人同郡主請安。老太爺慢悠悠地說道。
年希堯聽了,卻是有些愣住。
他子嗣艱難,嫡子早天,膝下只有三個女兒。老太爺口中的「三丫頭。是他唯一的嫡女,是他嫡子夭折後所出,今年才十歲,最為他們夫婦寵愛。
「爹。妹妹的意思,不是想讓松果兒進王府麼?。年希堯帶著幾分猶豫,問道。
因盼著這個女兒長壽,避免早天的命運,所以年希堯給這個女兒起了「松果兒」做乳名。
雍親王府四阿哥、五阿哥,都同松果兒年齡相仿。年側福晉,就跟長兄、長嫂提過聯姻之事。
「婦人之見!」年老太爺聞言,冷哼一聲,道:「除了終家,兩代後族,這京城哪個王府、貝勒府的正室,有漢軍旗的女兒當家?外戚晉身可,存世難。就算那位真能上位,要提拔年家,也不在你這一
年希堯神色訕訕,有些尷尬,心裡也覺得委屈。
他們一家本不是四阿哥的門人,是後歸到四阿哥門下的。他早年雖同三阿哥、八阿哥那邊關係近些,也是之前的關係,並不算背主。
偏生四阿哥像記仇了似的,對他不冷不熱;對年羹堯那邊,卻是推心置腹,引為知己的模樣」
曹頤騎在馬上,直覺得耳朵根發癢。
他心裡尋思著,不知年家這父子兩個,怎麼議論自己。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像年老太爺那種官場老油子,走一步看三步的主。這以「父輩」自居,絕不是單單抬舉曹顆,給曹顆面子,還另有一番深意在。
從年宅出來後,曹歌又往淳郡王府走了一遭。
畢竟,他延遲一月赴熱河,是因為岳父的傷勢。就算如今七阿哥漸好,不用他們夫妻在王府守著,這隔上一兩日就去探視一次,也是盡女婿之責。
七阿哥的氣色已經好許多,但是還沒能下床。
額頭上的傷還好,腿上的傷卻是頗為厲害。按照太醫的說辭。怕是要在炮上待上半年了。
這個時候的止痛藥,就是古方麻沸散!是治存外傷時用的。七阿哥雖是外傷,但是主要是傷了筋骨。
因為他負傷的那條腿,就是早年有舊疾殘疾的那條。
肌肉已經萎縮,這次墜馬重創之下,不僅小腿骨折,後腳跟的筋也斷了。
斷筋折骨之痛,將七阿哥折磨得日益消瘦。如今,就算有人跳出來說七阿哥是「苦肉計」也絕不會有人相信。
父愛如山。曹顆作為唯一的知情者,心裡沉甸甸的。
七阿哥見了他,卻是心情不錯,談笑風生。若不是額頭上冷汗不斷,都看不出他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岳父。方種公在外科上有專長小婿已經使人下福建尋人。要是他能到京。接骨續筋,說不定能治好岳父的腿曹顆心下不忍,說道。
七阿哥擺擺手,道:「有太醫在,何必費事?就算方種公醫術再好,遠水解不了近火。這千里迢迢的,就算找到他,我也該好得差不。
這些上。存在一種止痛之物,不是旁的,就是鴉片。
七阿哥這般疼法,兩位奉旨照看的太醫,也都瞅在眼中。要是有殷勤的,薦了鴉片止疼,豈不是飲鴆止渴?
曹頗想到這點,離開淳郡王府時,專程見了弘作,跟他提了已使人南下延請名醫之事,叫他盯著太醫院這兩位太醫,若是這兩個換方子或者茬藥,一定要知會自己一聲。
「名醫。姓方的那個?」早年方種公在京時,曾到過淳郡王府出診,所以弘綽還記得他。
聽了姐夫這席話,他沒有多想,只以為姐夫同自己一樣,不信任太醫院的「庸醫」。
他還記的清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