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七百五十二章花期下_頁2
相互扶持。沒有大難大的。可咱們的大福氣麼?」
格格本是性子豁達之人。只是為了即將出嫁焦躁中失了本心。才說出那番氣話。現下聽了姐姐這一席話。她羞愧不已。之前對父母的怨憤之意。卻在不知不覺中無影無蹤……
戶科衙門。忙了一日。轉眼將到落衙時分。
曹
書案上的公文處理好。往窗外望按照十四阿的既然昨日逼著十六阿哥說了那番話。那麼今兒是不是就該加把勁兒。來他這邊。
果不其然。就見院口進來個人。穿著寶藍色衣裳。腰間明晃晃地繫著黃帶子。正是十四阿哥大駕。
院子裡幾帖式了。就算有不認識十四阿哥的。也認識那條黃帶子。曉的是宗室爺。忙俯身垂立。
戶科在戶部衙門裡。戶部大門都護軍兵丁把守。能直接走到戶科衙門來的。都是有幾分分量的人物。好豐徹從廂房出來。見是十四阿哥。忙上前請安。
十四阿哥掃了一眼。抬著下:「原來你也在這邊當差。你們曹大人在麼。爺尋他說話。」
丁點兒大的院子他又是這麼大聲音。曹想裝沒聽見也不行。只好忍住不耐煩。出來相迎。十四阿哥跟變臉絲的已經有了笑模樣。都曹道:「爺掐著點尋思你這邊該落衙了。就過來了。要這邊差事了了。爺出去說話。」
他這般作態。曹也不願在衙門待。要不然還不想的會傳成什麼。再說。眼前這位說話口無遮攔。也怕他說出麼牽連到己個兒。
因此。曹道:「十四爺請堂上容臣進屋交代兩句。就出來。」
十四阿哥擺擺手道:「去快去爺在院子裡候著就行屋子裡怪悶的。」說話間。指了指豐徹道:爺同他說話。」
曹聽了。告了一罪。進了屋子。跟蔣堅交代兩句又將幾個批好的文書交給筆帖,封存。而後他才屋子裡出來。
十四阿哥這邊正同豐徹問起老尚書瑪爾漢的近況還說身份所限。要不然早就過去探望雲。豐徹這邊少不待謝過。
客氣來。客氣說的都是虛話。
曹見狀。只覺好笑。
十四阿哥雖想要學學別人「禮賢下士」。但是偏生又放不下皇子阿哥譜。真是要多彆扭。多彆扭。就算原本說出的是好話。但是配上他居高臨下的神態與傲慢的語調。聽了直叫人覺的刺耳。
細節決定成敗。這道理也適用於奪嫡戰場。
同戶部出來。十四阿哥就拉曹到西單牌樓的一個茶館。要了個雅間。打發人到門外守著。兩人在屋子裡說話。
曹心裡冷笑。今兒十四阿哥墨跡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六衙門官員落衙時來這麼一。就算是兩人在這裡只喝上兩口茶。說上兩句天氣好晴朗的廢話。明兒其他皇子府的到的消息。指定也是「十四阿哥與曹往來親密。某日某時辰茶室密語什麼的」。茶里是今年的新茶。上好的雨前龍井。端是清新撲鼻。
曹有了籌劃。對於十四阿哥的這些小動作。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煩躁。
十四阿哥卻像是真將曹當成「心腹」一般。將自己今兒新起的那份請立青海兵的摺子擱在曹面前。道:「曹。軍情緊急。昨兒爺半宿沒睡。想的都是這個。你瞧這個摺子。說說你的意思。看爺的這個提議可使的?」
兩人何曾這般熟了。到了能商議大事的關係?十四阿哥這是按奈不住。要請兵上陣了?
曹拿起摺子。仔看了。
這個提議雖好。但卻有一點疏忽。那就是涉及古內外藩屬時。由理藩院出面。十四阿哥洋洋灑灑一大篇。都是直陳御前的。壓根沒提理藩院。
十四爺這提議甚好。」曹看著十四阿哥。態度甚是「真誠」:「都說十四爺熟讀兵書。在兵事上有見解。我還當時眾人對十四爺的奉承。今日看來。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十四阿哥本就自傲曹這番話說又順耳。使他都生出知音之感。仍不住又開始高談闊論起來。
曹見了。只覺慶幸。幸好中間隔著的茶桌是方桌將兩人隔的遠了。要不然這吐沫性子不噴一臉…
直到十四阿哥說的口乾舌燥。茶喝了好幾壺。覺的火候差不多了。才心滿意足地別了曹。帶著人什剎海外宅。
曹見他背影遠去。翻身上門。對趙同吩咐道:「打發人出城告訴老爺太太一聲。就說今兒差事多些。留在城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