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十卷游龍舞第五百零八章難關三_頁2
心沉了下去,真出了人命地話,看來是不能避開衙門那邊。
方才地情形,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那老嫗自己撞到智然身上,隨後還在地上呻吟。因圍觀的路人遮住他的視線,過後的情行沒有看到。
不過是半盞茶的功夫,這老嫗怎麼就咽氣了?
他是奉了莊先生之命,待人暗中保護智然的,如今卻出了這樣的紕漏。他皺了皺眉,心裡驚疑不定,這是誰下的套,目的何為?
眼下,這巡捕營地兵丁將到,也不是尋思這些地時候。
張義轉身,對隨從中的一人交代道:「老唐,你立時回府,找莊先生,將這邊地詳情仔細說過先生,請先生拿主意。」
那個叫老唐的應聲去了,張義快步往前,站在智然身前,同那幾些巡捕營的兵丁抱了抱拳……站在屋檐下,仰起頭看了看天色。
雲重風輕,看來又要下雪了。
想著往張家口趕路的曹,莊先生在心裡算了算路程,沙河。南口,今晚該歇在八達嶺吧?
年前就聽過消息,說是蒙古雪大。死了不少牛羊。
不過是百姓或者蒙古王爺的損失,暫時同朝廷扯不上瓜葛,京中人聽了,也不過是一笑了之,沒有幾個放在心上的。
既是能驚動御前,使得康熙能親下旨意,派人下去察看,那想必朝廷牧場這邊也損失慘重。
滿清入關六十餘年,馬政這邊卻處於萎靡狀態。簡直是一年不如一年。
馬場原本就有不少欺上瞞下地黑幕,馬匹數量很是有些水分。如今又遇到雪災,還不曉得要倒斃多少良駒。
西北不太平,朝廷本就沒有銀子。如今這馬匹要是銳減的話,那朝廷武力這邊越發艱難。萬歲爺最是要強之人,如今還不曉得斃了不少戰馬,才能捅到御前來。
正尋思著,就見院門口疾步行來一人,正是同張義一起護著智然的府里侍衛長隨唐海。
「先生,不好了,智然法師被巡捕營地給帶走了……」唐海著急,抱了抱拳算是見禮,而後直言道。
莊先生的神色轉為鄭重。道:「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往十三阿哥府了麼。怎麼又成了往衙門去?」
唐海勻了口氣,將方才十字路口的所作所為都對莊先生講述一般。
莊先生皺眉皺起,臉上黑得怕人……
臉色難看的不止莊先生一人,還有順承郡王布穆巴。
順承王府門口,他黑著臉下了馬車,一干長隨侍衛都下馬來。
布穆巴下了馬,也不說進府,黑著臉轉過頭,看著身邊一個管事打扮的。伸手就是一鞭子。
鞭稍滑到那管事臉上。使得他臉上立時多了一道血檁子,就聽布穆巴罵道:「混賬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是說找兩個碰瓷的,刁難刁難小和尚,而後本王出面麼?怎麼找了個草包,倒地就沒命了?」
那管事臉上火辣辣的生疼,卻也不敢去摸。
聽出布穆巴話中的不滿之意,那管事立時跪下,磕頭道:「爺,奴才冤枉啊,誰會想到那人會尋個這老嫗來碰瓷
布穆巴本來是心煩意亂的,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他只是想尋個機會,同智然打個罩面,做個相交好友,誰會想到能連累智然牽扯到命案上去。
他正惱著,聽了那管事還敢喊冤,上前給了一腳。那管事身子打了一趔趄,狠狠地摔倒地上。
布穆巴懶得再看他,喚了兩個其他管事,打發他們往都統衙門那邊打探消息。商議明日地行程安排。
京城離張家口四百來里,如今已經走完一百五十里。按照這個速度,明天應該能到張家
在張家口稍加修正後,曹就是要出關往太僕寺兩翼牧場去。
兵部眾人這一路總是能碰到的,總是要過了張家口,才能省心些。
魏黑想起納蘭承平目光中怨毒,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道:「公子,要不然打發人回京,讓再送幾個身手好的過來。」
曹揉了揉額頭,道:「府里得用的總共就這幾個,就是現下送信,再過來都要是幾日功夫了,到時候咱們差不多到已到了牧場。」
魏黑還是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一下,道:「公子,到了張家口還是好生打探打探吧,看看有沒有去口外地商隊,要是能搭上同行,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