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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子，我發現你……」

    他想說你小子可真夠不要臉的，不過話到嘴邊，想到兩人的身份差距，就說不出口了。

    李哲笑了笑，拍了拍賀志剛的肩膀，「剛子，好好努力吧，等你有錢了，就發現漂亮女生超乎你想像的主動。」

    他看過了一個測試節目，工作人員開著一輛500萬的超跑，在深夜京城的街頭，對路邊的美女進行搭訕。

    結果搭訕了10個，成功了7個。

    等女生上車了，工作人員會問她們，為什麼敢上車，就不怕他是壞人嗎？

    這些女生給出的回答非常統一，你開這麼好的車，怎麼可能是壞人。

    真是有錢就是好人。

    等工作人員換了一輛普通的車子再去搭訕，結果卻無一成功。

    別覺得就是內地的女生拜金，其實都一樣。

    這節目還分別在漢城、港島、柏林、紐約做過測試，搭訕的成功率比內地只高不低，在漢城更是無一失敗，成功率100。

    賀志剛離開後，不一會兒劉凱月就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

    「他走了？」

    放下咖啡，她斜坐在辦公桌上。

    也就她這秘書，敢坐老闆的辦公桌。

    「嗯。」李哲拿起了其中一杯咖啡，抿了一口。

    喝東西真是習慣，他以前並不喜歡喝咖啡，可劉凱月經常給他倒咖啡，他漸漸也習慣了。

    劉凱月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們倆到底聊什麼了？當著我的面還不能說。」

    李哲看了劉凱月一眼，她這姿勢很撩人，白襯衫、黑色的包臀裙，斜坐在辦公桌上曲線畢露，特別是一雙黑絲美腿修長惹眼。

    「也沒什麼，就是……」

    他沒替賀志剛保密，把事情都跟劉凱月說了。

    劉凱月聽了，有點不滿，「你們男人就是大男子主義，只許你們男生放縱，卻要求我們女生是第一次。」

    李哲一聽不幹了，「小月，你可別擴大打擊面，什麼叫你們男人，那只是賀志剛的個人想法，他是有點大男子主義，但我卻不是……」

    「你不是？」

    劉凱月不信、鄙視的斜看了他一眼，「你更大男子主義，要不然在發現我是第一次後，怎麼那麼高興？」

    頓了頓，她又說：「跟撒歡的哈士奇似的。」

    劉凱月早就發現了，李哲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她、小喬、周子瑜、沈歆一，她們四個應該都是第一次。

    這根本就是成為他女朋友的必備條件。

    他嘴上說不在意，心裡卻極其在意。

    李哲臉有點掛不住了，這個大長腿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他希望女朋友是第一次有什麼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