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點不確定，小聲問韓玉珍：「姐，這種病，肉眼確實看不出來吧？」

    「必須的，要不現代醫學幹嘛多用儀器設備？」醫院每年引進的儀器費用，都占成本的一半了。

    韓玉珍很自信。

    說自己被撤職，她心裡不怨，是假的。

    如果寧奕殊在這件事上出錯，她就能出口惡氣，趁機貶低對方的學術成就。

    不，還得去醫院，好好給錢大夫說道說道，看她都教的什麼學生！

    那邊電話，已經轉到了婦科。

    保姆立刻報上韓玉華的名字：「是這樣，有一個劉麗的病號，是我夫人的朋友，她很關心，想問一下檢查結果！」

    「啊？哦，嗯，哦哦。」

    保姆嗯啊了好一會兒，捂住話筒，對韓玉華說：「夫人，人家說這是病人的隱私，不便透漏。」

    韓玉華：「……」

    什麼隱私，病人在病床上，也沒見有什麼尊嚴！

    韓玉珍起身：「我來吧！」

    她是三六九醫院的主任醫師，問個病情，比市長夫人的頭銜好使。

    「喂，我是韓玉珍，嗯……」韓玉珍仔細聽對方說話。

    韓玉華趁機觀察她的表情。

    韓玉珍，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微笑。

    能笑出來，說明寧奕殊看的不准！

    韓玉華迫不及待要看寧奕殊出洋相。

    她不等韓玉華掛掉電話，就沖寧奕殊冷笑冷笑：「肯定是劉麗沒病，你真是什麼話夠敢往外說！」

    「爸，這什麼媳婦！」

    「娘家有難，就禍水東引，拐著彎的給咱們家惹麻煩！」

    「閉嘴，不還沒出結果嗎？」韓啟山怒道。

    韓玉華說：「您就偏心吧，我姐親自問的，如果劉麗有病，她笑的出來嗎？」

    「肯定沒病，有病我把湯勺吞下去！」

    這邊正說著話，韓玉珍已經掛斷電話，回到了座位，臉上的微笑因為慣性，還沒有消散。

    韓啟山心裡咯噔一聲，緊張的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