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收女人頭髮，然後我問我頭髮他要不？她說俺的頭髮有灰白，說只要黑髮。」

    ……

    「他身高大概多高？」張高興繼續邊問邊畫道。

    「那人挺高的，估摸比我高半個頭。」

    大娘站起來，這身高就夠高了，大娘身高一米七三，在這年代一米七三，其實算是挺高的，但是那外向人有高半個頭，那人至少是有一米八以上的個頭。

    「那人長得除了高，他的臉大概是什麼樣的？」張高興再問大量。

    「罐骨很高，皮膚泛黃……」

    大娘會想著當天自己見過的那位外鄉人。

    「你看這個像不像？」

    張高興把畫板反過來，朝著這個大量再次問道。

    「有幾成像，不過我覺得那個罐骨可以更高一點，更高一點就更像了。」

    張高興重新又修改一下，不一會兒再次畫畫好。

    「這樣嗎？」

    「對對對，這個很像是那天在我們村里說是收頭髮的外鄉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