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實在太少，尋常也難得碰見一個。

    所以如果江凡是武者那自然更好，如果不是，到時候再道歉也不遲。

    見此情景老者也沒有阻止，他自然知道自己孫女的脾氣，也知道她出手還是很有分寸的。

    當然，最關鍵的是，他也十分好奇江凡到底是不是一名武者

    江凡正準備離開，突然就見一名少女衝到自己面前，並且二話不說就是一拳。

    其實之前這一對祖孫剛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畢竟他們身上的氣勢跟普通人差別極大，從內息判斷應該都是武者，並且境界也不低。

    尤其是那名老者，即使沒有達到先天境估計也相差不遠了。

    所謂先天境，其實也就是相當於修真者的鍊氣中期，不過一些比較厲害的先天境武者，也可以達到鍊氣後期程度。

    不過比起修真者的手段，哪怕是同等境界，武者的實力也絕對不夠看！

    與此同時，他從老者身上還感覺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氣息——煞氣！

    上一世江凡被稱為魔門「血屠」，整整三千年修煉生涯所經歷的殺戮可謂數不勝數，無論是所謂的正道弟子，還是邪門外道，甚至是他們魔門自己的弟子，被他親手滅殺的少說也有幾十萬。

    尤其是當雪靈遇害之後，他更是在修真界掀起了一場長達兩百多年的瘋狂殺戮，雖然最終替雪靈報了仇，但他自己也被無邊無際的煞氣纏身並且來不及化解，以至於在天劫來臨之時引來了傳說中有著「天罰」之稱的九天雷火劫！

    當然，如今這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或者說還並沒有發生，但老者身上的煞氣依然還是無法瞞過江凡的感知，儘管這些煞氣因為長時間的沉澱，此時已經完全隱沒在老者體內。

    而現代社會能夠擁有如此多的煞氣，也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參加過真正的戰爭，所以老者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之前應該是一名軍人，並且還是上過戰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