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石小柳被她媽媽帶走了？」安霆停了安言的話，眼神冷了下來，拿出了審訊犯人時的氣勢，眼神也冷厲了起來。

    「那能請你告訴我，石春英一個死人是怎麼把石小柳帶走的？」安霆厲聲問道，他這話說的非常篤定似得，其實是框沈母的。

    自從石小柳和她媽死了之後，沈母心裡就總是不安的很，本來警察來了，她心裡就特別心虛，這下被安霆這麼一喝，就忍不住有些慌張的直接說了出來。

    「不可能，你們怎麼會知道那女人死」話一出口，沈母就覺得不對，但是話已經說出了一大半，這時候想再把話咽下去顯然是不可能了。

    「死什麼？」安霆冷靜的問道，事情已經打開了一道口子，之後的事情就比較好辦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石小柳石春英母女兩的死和你沒關係？你現在有一個成為污點證人的機會，帶我們把石小柳的屍體給找出來，可以為你減輕刑罰。你已經快要七十歲了吧？你也不想接下來的生活都在監獄中度過的對不對。」安霆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嚴厲，漸漸的變為溫柔，好像真的只是個替沈母考慮的後輩。

    沈母眼神飄忽了起來，對，她不能坐牢，再說人也不是她殺的不是，和她沒有關係的。

    「那丫頭那丫頭掉進了井裡，被淹死了。」沈母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嗓子有些發乾。

    第一句話說出口之後，後面就好多了。

    「那天晚上，那女人來了村里，自己說是小柳的媽媽，大家都不認識她，再說了，那丫頭是我兒子親手交到我手裡的，就算我再不喜歡她，我也不能讓她就這麼帶走了不是。哪裡就想到這女人抱著那丫頭就不小心掉到井裡去了，等我們把她們撈出來的時候，她們已經死了。」沈母有些後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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