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我覺得沒什麼把握，就想來問一問你。」

    他把聲音壓低，問道「你看萬利拍賣的時候，拍品中真品率怎麼樣？」

    沈瑜想了想，說「別的我不敢說，至少瓷器方面我是沒看到假的，百分之百成交。」

    楊中秋咂了咂嘴「萬利拍賣行的第一次嘗試，也是做了精心準備。從法律角度來講，拍賣行是不能保證拍品一定是真品的，當然，我這麼說可不是推脫責任，為了讓客戶放心，拍賣公司會是儘量的保證拍品的是真品，我就是擔心呀，萬一出了問題可怎麼辦？」

    沈瑜說「這個沒有好辦法，徵集到什麼，就儘量找相關方面的專家來鑑定。你們的人脈和消息更靈通，知道誰懂得多。」

    楊中秋點頭「你說的一點兒都不錯，我知道的人裡面，你就屬於明白人。不管是瓷器、文房還是字畫，很多人都說你是這方面的專家，而且你的知識更全面一些。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抽個時間到時代和德佳拍賣行當個特約鑑定師？」

    沈瑜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套路了。「外短期外出還可以，長期外出未必能行。我要向學校請假。」

    楊中秋擺了擺手「不用擔心，要麼去首都，或者去魔都，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來回的路費都有，我們給你承擔。鑑定費不會少。」

    沈瑜說「行。您都這麼說了，那我能不幫忙嗎？」

    「老弟真給面子。另外，還有件事，拍賣行和畫廊，雖說分成了一級市場，二級市場。但是，完全可以合作。

    拍賣一直有現代藝術和設計這兩個專場。當代藝術拍賣必然是要發掘新的藝術家。這個是你們畫廊的功勞，但是把藝術家價值提升，就需要我們拍賣行的參與。

    這次，你能不能給推薦幾位？我想咱，們也要不斷發展培養新畫家。」

    沈瑜看著目光灼灼的楊中秋，說道「紐約畫廊的人也會來參加畫展，到時候咱們商議一下。據我觀察他們選擇畫家也是非常慎重。」

    楊中秋謝過之後，就不再談這些話題。他說道「你看曾某的時候，多看了幾眼，如果有意思的話，我給你安排。」

    沈瑜急忙搖頭「沒那些意思，只是曾經看過過演的電視劇。她這幾年的消息不多。」

    「明顯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楊中秋說道「不進則退。」

    ……

    兩人回到宴會廳，繼續參與。

    劇組人員慢慢打聽到沈瑜的身份，開始有人過來主動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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