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衛生院空出了一個護士名額，社長主動讓小芳過去。」

    &的？」

    &的？」

    &的？」

    二老一少欣喜地異口同聲。

    &的！」向剛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孩子！」張奶奶拍了他一下，好氣又好笑，「這樣好的消息，居然能憋著不告訴我們。」

    &是！」張有康一臉沒好氣地吹吹鬍子，「話還只說一半，可把我急的。」

    &哪裡只說一半了，明明是您打斷我的。」

    &還狡辯！閨女，要不咱再考慮一下，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吧，我發現咱大隊的優秀小伙子還是有不少的……」

    &清苓噴了飯。

    向剛也嗆得臉紅脖子粗。

    &老別鬧！」

    「……」

    張有康那話當然是說說的，事實上，他喜歡向剛都來不及。

    瞧，才回老家多久，幹了多少實事了。尤其還幫他徒兒落實了穩定又輕鬆的工作。

    雖然照向剛的說法：他那是替自個媳婦出力，可張有康就是覺得欣慰——這樣的男人，才是足以擔當丈夫的人選。

    當晚，向剛送清苓回家。

    一路上，清苓欲言又止。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他道謝，反被他搶了先：

    &不著謝我。」向剛低頭看著她，目光柔和，「你是我對象，我不幫你幫誰？」

    清苓鼓鼓腮幫子，話是這麼說，可是……

    &了，今天跑一天，累壞了吧？早點休息。明兒還要去師傅家幫忙。我把東西給你放堂屋，有空了再理，別太晚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