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變法!丹田運氣!」余振說著,頭上冒汗,腹部運氣,模樣看起來及其吃力。
瞧著這樣的余振,九寒眸底,擔憂一現,但很快她又強自讓自己冷靜下來。
活人教學,現場施針,這是一次難得的經歷,她這樣告訴自己。
「氣運至針,針入穴,骨法滋養!」余振再度微喘著氣,不忘給她解釋這針法到底一步一步如何的施展。
九寒凝神,用心傾聽。
很快,她便在余振的現身說法下,對中醫的針法由最初的會晤,到現在的瞭然。
只是更多的功夫,還需要她日後的磨練。
僅僅就這麼一場旁觀,並不能達到什麼出師的效果。
「師傅,歇一歇吧。」
余振施完針,便已是滿頭的大汗,他微喘著氣,伸手接過九寒丫頭遞過來的棉帕,「你先去給我倒杯茶,接下來,這小子還要再泡上半個時辰,我再給他把把脈。」
九寒聽了,沒敢耽擱,很快就給他端上來一杯剛泡好的新茶。
余振一手捧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接著,他把手搭在秦家小子的腕兒上,凝住神,靜靜地切脈。
「氣相虛?嘖,他之前難道還曾中過什麼毒?」余振目露疑惑的說著,忍不住抬眸瞥了此刻正蹲坐在浴桶里,幾欲陷入沉睡的秦家小子一眼。
「中過蛇毒。」九寒站在余振身旁,小心翼翼的出聲解釋。
「難怪。」余振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然後眯了眯眼,繼續切脈。
空氣無端靜默了一會兒,然後九寒只見自家師傅,袖子一甩,冷著個臉,滿是不高興的哼了一聲,「這小子,依我看,真是不要命了!他本就有暗傷,前不久又中了蛇毒,還成天想著為了他們秦家到處躥。」
「看來他若待在我這裡三個月,頂多剛好夠治好他身上的暗傷,想要再給他調理調理,怕是只有另找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