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大明 第十章 依紅傍粉憐香玉(七)_頁2
才領著那些侍妾回到了金魚胡同,按著和英宗的定計,丁一也不去額外的弄出事來,除了作為弟子去給于謙請安之外,每天也就是在家裡跟那幾個侍妾胡天胡地,正如他先前所說的,卻是要過上一段沒羞沒臊的日子了。
那十數個依舊被安置在兩個院子裡的侍妾,對於丁一的四位腦殘粉,那真是各種嫉妒羨慕恨啊,私底下紛紛都說:「早知道就跟那四個狐猸子一般,去尋先生了!」其實那四位當初鬧著要和丁大嫂一起去找丁一,她們是知道的,為什麼沒跟著去?
無非就是覺得正好丁一和張玉都不在府里,正好看看能不能跟府里的下人、管事,拉上關係,日後也方便行事。更有人覺得,丁一和張玉離京,也許府里警戒就鬆懈了,說不得能刺探出什麼機密來。
但要知道府里的下人是什麼人?除了傷殘軍人,就是烈士的軍屬,誰也不是聖人,這些人,那些管採買的,有時長短手,弄個幾文錢入袋是有的,但要他們背著丁一讓侍妾進書房或是訓練場?或是說讓他們透露點丁一的什麼秘密?怎麼可能?
就是大字不認一個的大腳婆子,被她們問道,卻是這樣說:「俺老二跟著先生上陣。沒了,家裡過不下。是先生給買了牛,又把老三、老四、老五都送去書院裡讀書。俺來府里做工,先生不教俺磕頭,說是與俺家老二是生死戰友,是平輩,俺是長輩不能磕頭……俺沒見識,也知道俺家老二,哪有什麼福份,跟先生提個『友』字?俺一輩子,沒見過先生這樣寬厚的人。俺現時也不愁吃穿,你給我銀錢有么子用?先生這樣的人,哪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俺難道胡編麼?便是貪你銀錢,俺卻不能貪了良心!」
要不然就是當時王振送給丁人的那批人,看過丁一殺人,看著丁一怎麼一步步爬起來。在他們心裡,丁某人那是一身的血煞,聽著那些侍妾的話,冷笑道:「您還是摸摸脖子再開口。為啥?看著您刀口長得好不好。到時一刀下來,能有個痛快!」
魏文成整著安全衙門的事,沒閒去理會那些侍妾私底下的動作,可劉吉和文胖子坐鎮的京師。這兩個誰是省油的燈?一一都記著,張玉一回來就呈上去,這麼一來。丁一和張玉,怎麼可能給這些侍妾什麼好臉色看?
於是每每聽著丁某人和那四個侍妾。在府里嬉鬧的聲響,她們無不咬牙切齒的。
更有人去撩拔莫蕾娜。她們覺得莫蕾娜是得寵的,因為生了孩子之後,並沒有按著大明的習慣,把兒子抱去給正妻養,而是由著莫蕾娜自己照看撫養,據說,丁一還教那孩子管莫蕾娜叫「娘」。
這在大明是很不得了的事,所以她們就去尋著莫蕾娜,說那幾個侍妾的壞話,說她們是狐媚子,纏著丁一爭寵云云。
「這很好。」莫蕾娜微笑著,坐在院子裡,秋風起,梧桐葉黃,美人疏懶,偏不悲秋。
她不是悲秋的人,她是埃及唯一的女王的血脈。
莫蕾娜對那幾個來遊說她的侍妾說道:「偉大的公爵殿下憐惜莫蕾娜,在我生產了孩子之後,教我休養著。我視他如主人,他待我如情人,我很感恩。」
看著那幾個侍妾悻悻而歸的背影,莫蕾娜笑著對侍候她的丫環說道:「以後,別教她們進來這院子了。」
「是,這些人就愛嚼舌子,婢子看著也是心煩得要緊。」邊上的丫環應著話。
莫蕾娜從奶媽手裡接過孩子,輕輕地搖動著,卻望著孩子輕聲說道:「不嚼舌頭,哪來的消息?只是這些人,太蠢了,若是從她們那裡得到的消息,只怕儘是些無聊的揣摩。」
這時卻聽著外面有人笑道:「誰太蠢了?」
入來的卻是英國公張懋,帶著婢女,領了一班人,一進來,就衝著莫蕾娜磕頭請:「弟子張懋,給六師母請安了!」
莫蕾娜把孩子交給奶媽,教張懋起來說話:「你是大明的公爵,怎好行這樣的禮?」
「無妨的,弟子給先生和師母請安,卻是份內的事。」張懋笑嘻嘻地答道,卻從奶媽手裡搶過那小孩兒,逗弄了一陣,結果卻混了個一手濕,那孩子尿尿了,便滲出來,濕了他一手。
張懋倒是不在意,把孩子交給了奶媽,取水淨了手,對那奶媽和邊上丫環說道:「先生是仁厚,家裡的下人,都不忍責罰;六師母也是不耐煩與汝等計較的。本公爺卻就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