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krystal。」

    大概是那時候，變態卡轉過身的樣子，眼神里的失望太過折磨。也許是變態卡努力逗v歐尼開心的樣子，在囧晶眼裡從好玩，變成了不忍。也許是變態卡哪怕在生病，見到v歐尼也要努力笑出來裝作沒事，卻被v歐尼完全忽略的事情讓心有不忍。

    最明顯的一次，觸動最大的一次，就是那天，當知恩醬把行車記錄儀的視頻原封不動的播放出來之後，囧晶的觀念，在崩塌。她甚至無法想像，那樣的場面，如同現實版的酷刑，那種感覺要多難受。

    而殘忍的字眼從宋香菜嘴裡說出來的時候，連囧晶都覺得，感情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能讓那麼強悍的一個人卑微到苦苦哀求，能讓那麼溫柔的歐尼說出冷血無情的話語。

    那麼的殘忍，那麼的沒自尊，居然只是想換一句未必真心的所謂永恆。

    那一天，囧晶說了一個謊言。她對宋香菜說：「歐尼，我永遠站在你身邊。」

    但是囧晶沒有說的是：「但這一次除外。」

    從那一刻，囧晶就不再希望這兩個人在一起了。因為那樣，太折磨，簡直就是相互折磨。不應該在一起了，真的不應該了。她不想看到v歐尼變成一個壞女人，也不想看到變態卡再那麼痛苦了。

    所以當囧晶說出「v歐尼是v歐尼，你是你，你們沒關係的」時候，阿爾伯特只是隨意一笑，而囧晶則是十分認真。

    自己或許沒有資格管這件事，但是自己一定要管這件事！因為那樣折磨的愛情，不要也罷。

    這樣一來，有些事情就變了。

    囧晶之前看阿爾伯特，只當成是v歐尼的男友，未來的姐夫。所以心裡也只是當姐夫那麼看，沒有什麼想法。

    但是當囧晶從心底里認為，v歐尼和變態卡不能在一起，不是一對之後，很多事情也就改變了。起碼再看向阿爾伯特，那就不是一個不可能的人，而是一個男人。但偏偏，兩個人略親昵的相處方式，沒有改變。

    這就像是什麼東西被解禁了一樣，又像是伊甸園裡面的蘋果，之前因為道德理念束縛的關係消失之後，再長出什麼果實，就完全不知道不清楚了。

    囧晶只覺得自己在做一件讓變態卡和v歐尼都幸福的事情，最開始也確確實實是單純的好心。

    但是後來的事情，在前因後果的發展，而當事人心中千迴百轉的念頭，是否慢慢已經有其他的私心想法，恐怕就沒辦法說清楚了。

    就像現在，鍾鉉看到囧晶親昵的摟著阿爾伯特的臂彎，臉上的笑容明媚如煙火，明眸皓齒，眼神里的期待。

    心微微一沉，鍾鉉知道囧晶向來是個知道尺度的人，如果阿爾伯特是囧晶的親哥哥，這樣親近不避諱大概也不為過。但是今天，現在的親近樣子，好像有些過了。

    囧晶那眼神里的依賴，騙不得人。阿爾伯特看向囧晶眼神裡面的寵溺，也騙不得人。

    可惜，囧晶直到現在都沒意識到這一點。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