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見鍾秦 秦苒——懺悔_頁2
琛感受到臂彎中的玉臂,側目看一眼,不禁皺眉,對於喬杉雅突然間曖昧的動作,他不接受也不拒絕,任憑喬杉雅挽著他隨他一起進了辦公室。
進門後,陸柏琛抽回自己的手,轉身向裡間的休息室走去,「跟著我做什麼?你最好儘快離開,爸看到你又會犯病。」
「答應我一件事,之後我就走,」喬杉雅環臂,跟隨陸柏琛進了休息室,她旋身坐在休息室的床上,眼看著陸柏琛進浴室。
陸柏琛有個習慣,做完手術要洗兩遍澡,出手術室洗一遍,回辦公室洗一遍。
浴室內水嘩嘩嘩響著,「說吧,什麼事?」
喬杉雅開門見山,「我下部戲的導演冠心病犯了,醫生建議儘快做搭橋手術,你是全省權威,接下這台手術,幫我贏得這部戲的機會。」
「哦?我憑什麼幫你?」原本疲憊,有些消沉的陸柏琛頓時興趣盎然,「我想我們之間並沒有太深的交情讓我有幫你的理由。」
聽見洗浴間內的水聲漸漸消失,喬杉雅嘴角銜起一絲妖嬈的笑意。
「你是我老公,這個理由還不夠嗎?」喬杉雅起身走向浴室,直接伸手打開玻璃門。
沖完澡的陸柏琛只穿了下身的西褲,露出精瘦而堅實的腰身以及寬厚的肩膀。
系好皮帶,他目光如同寒潭般深邃的看一眼喬杉雅,沉靜的聲音拂過喬杉雅耳邊,沒有絲毫感情,「你說錯了,是前夫。」
他扯過浴室的毛巾越過喬杉雅走至辦公桌前看了眼手機,順手胡亂的擦拭頭髮。
真是個狠心的男人!
喬杉雅沒料到陸柏琛竟然一點情分都不念及,她的紅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我沒再婚之前,你還不算前夫,聽起來像我有現夫一樣,」隨即想到什麼,喬杉雅揚唇,眼底一抹狡詐,「你要是不幫我,我就用自己的辦法,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如果你有辦法,還會來找我?」陸柏琛並不相信喬杉雅的話。
喬杉雅優雅的坐回休息室內她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一張簡單的單人床。
「我有什麼辦法你會猜不到?女人在你看來不是最有辦法的嗎?」喬杉雅笑得恣意,「無非就是陪吃陪睡,這些對你們男人不都管用的很?比如外面那幾個小護士?」
陸柏琛眼神一沉,他原本雍容沉靜的臉上頓時蒙上一片寒霜,隨手將擦完頭髮的毛巾撇在一邊,他走至喬杉雅面前,猛然俯身,直接將喬杉雅緊逼,迫使她躺在床上。
「怎麼?我說錯了?」喬杉雅背貼著柔軟的床墊,面前一張無限放大的俊顏,她的心猛然一滯,隨即她又換上之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陸柏琛,別說外面的那些小護士你一個都沒碰過,」喬杉雅隨即笑出聲,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
喬杉雅看到眼前之人深刻而窵遠的眼眸中,寒光愈發深沉,唇線也自成一線,顯然陸柏琛在隱忍。
「陸柏琛,你不會愛上我,還為我守身如玉吧?」喬杉雅恣意盎然的笑著,「不過,不好意思,你不會是我最後一個男人。」
喬杉雅看著陸柏琛的眼神從寒光四射到火光涌動,信口之言而已,既然他不願意幫她,說幾句能刺激到他的話也好,她就喜歡看陸柏琛隱忍卻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
不見陸柏琛有絲毫反應,她覺得沒趣,「我想我該走了,」喬杉雅伸手推陸柏琛準備起身,陸柏琛反手捉住喬杉雅的手,單手將她按回床上。
「鬧夠了沒有?」陸柏琛的聲音深沉如寂靜了千年的海底,沉寂下是波濤洶湧,他眼中冒著火光,「鬧夠了就回家。想讓我幫你,可以,我答應。這周末是爸的生日,只要你回來,你的事我幫你擺平。」
態度轉變的真快,不過陸柏琛開的條件她並不能接受,「周末我有採訪,沒時間。何況,你不怕我回喬家和你爭家產?」
「你要是有本事和我爭,今天淪為喪家之犬的人就不會是你,」陸柏琛死死扣住喬杉雅的手腕,恨不得將全身的力氣都施加在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身上,讓她也嘗試一下,什麼叫做「痛苦」。
「喪家之犬」四個字是喬杉雅心中最深的痛,陸柏琛鳩占鵲巢,霸占她喬家的產業,不但奪走了本應該屬於她的父愛,還害死了她的母親,「說我是喪家之犬?可笑!究竟誰是喪家之犬?陸柏琛,是誰沒爸沒媽被我爸領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