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父皇該如何決斷,這便是父皇的事了,賢妃因為大皇子的事很不得寵,父皇最近一段時間都在疏遠賢妃。」
;;; 林玉竹靜靜的聽著,她都聽南宮羽彤的安排。
;;; 既然南宮羽彤說不合適,她便不幫二皇子打掩護就是了。
;;; 林玉竹大概能明白皇上的苦衷。
;;; 以前寵著賢妃的時候,賢妃還沒表現出太大的野心。
;;; 這些年過去,當皇上後知後覺的時候,賢妃已經羽翼豐滿,就連大皇子也和朝中諸多大臣牽連太深,而這些大臣有的還是朝中重臣,不能說拔除就拔除。
;;; 南宮雲齊和李將軍之前和她提起過。
;;; 皇上借著大皇子的事疏遠賢妃合情合理,這些林玉竹也是清楚的。
;;; 二皇子仔細琢磨南宮羽彤的計劃,越想越覺得可行:「那一切都聽皇姐的,我這輩子沒有多大的抱負,只想報仇。」
;;; 他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就是為了給他母妃報仇,給他自己報仇。
;;; 南宮羽彤心情有些沉重,想到二皇子這些年的經歷,她也沒資格勸二皇子放下,道:「你報仇是應該的,齊御醫那邊我給你處理,你和二皇妃裝作受了驚嚇就好。」
;;; 二皇子點點頭把南宮羽彤的話聽進了心裡。
;;; 沒有待多久,三人離開了二皇子府。
;;; 一上馬車,林玉竹就好奇地問道:「二皇妃看起來膽子很小啊!」
;;; 南宮羽彤微微嘆息道:「二皇妃出身低微,以前是二皇子身邊的侍女,一直侍奉二皇子,後來,二皇子主動求得父皇,讓父皇賜婚。」
;;; 林玉竹瞭然,難怪南宮羽彤說二皇子和二皇妃走到一起不容易,如此想來的確不容易。
;;;「那二皇妃可信嗎?」
;;; 南宮羽彤淡淡一笑:「自然可信,二皇妃的家人都已經去世,對她來說,這世上最重要的人只有二皇子一人,她的一舉一動我一直也在留意沒問題的,倒是那齊御醫是留不得了。」
;;; 說到齊御醫,南宮羽彤的臉色變得陰沉了不少。
;;; 駙馬冷聲道:「我已經讓侍衛送他去衙門了,該有的證據也都送了過去,大皇子知道一定會出手,後續的事我也安排好了。」
;;; 林玉竹懵了,看向駙馬道:「你什麼時候安排的?」
;;; 她覺得有些時候她反應太慢,竟然都不知道駙馬這麼快就安排好了一切。
;;; 駙馬淡淡一笑:「就在出門的時候啊,我給侍衛交代了幾句,那些侍衛跟著我這些年了,我隨便說兩句他們就知道該怎麼做。」
;;; 南宮羽彤不想林玉竹牽連其中道:「我幫你拒絕二皇子那邊,是不想你操心這些事,有雲齊和我,還有你姐夫以及李將軍,這些糟心事不需要你,不過你有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照顧好我們的酒樓,大皇子就指望著玉食樓賺錢,如今玉食樓不賺錢了,他估計比我們還急,我聽說他已經計劃賣地了。」
;;; 想到這些事心情就不由自主好了。
;;; 伸出手撫摸著肚子繼續道:「他之前賣掉了安陽城外的地,咱們也算占了便宜,剩下的那些的都不行,估計也賣不上什麼價錢,玉食樓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他撐不了多久的,被他籠絡的人中,除了幾個位高權重被賢妃抓住把柄的值得防範,另外的那些品級低的官員,都是牆頭草。」
;;; 大皇子以為自己籠絡來的都是有用之人。
;;; 實際上一個個暗懷鬼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 林玉竹想想她這腦袋的確不適合權謀。
;;;「只是雲齊的事,你告訴他了嗎?」她指的是賢妃暗害的事。
;;; 南宮羽彤點頭:「告訴了,他第一個知道這消息的,他沒有告訴你,估計是害怕你擔心,玉竹你把生意照顧好就行了,其餘的事交給我們。」
;;; 林玉竹很聽話地答應。
;;; 就剛才在二皇子那邊,南宮羽彤說的那些事她就想不到。
;;; 朝廷大事她懂得不多。
;;; 讓她和別人在生意場上鬥智鬥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