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大德雜劇提要》「這一本要15萬，三本加起來總共是25萬。」

    張凡心中一笑，看來，他們知道哪本是假的哪本是真的。

    「同樣是元代的書，怎麼有貴有賤？」張凡假裝不解，但並沒有拒絕這個價錢，而是有些「不情願」地把銀行卡掏了出來。

    「先生你真幽默！有貴有賤不很正常嗎？一分錢一分貨，你開的布加迪多少錢？我騎的電動車多少錢？」她當然已經從監控上發現門前停的是款名車，因此，說話時眼睛裡透出極大的羨慕。

    她一邊說，一邊把刷卡機遞了過來。

    張凡剛剛要刷卡，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不賣不賣！」

    抬頭一看，只見收銀台後面的裡間衝出一個老頭，一把將三本書奪過去，沖營業員大吼「這幾本書都是真品孤本，你要吃裡扒外嗎？！」

    營業員不明就裡，委屈地道「老闆，電腦里標的是這個價呀，兩個五萬，一個十五萬……」

    「你瞎了眼嗎？」老頭指著電腦屏幕，「這上面不是明明寫的三百萬嗎？」

    營業員看著電腦屏幕，愣了一下，不解地看著老頭，然後突然明白過來味了，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偷偷瞪了老頭一眼，無奈地退到了後邊。

    老頭把書緊緊地捧在懷裡，好像生怕張凡搶走，大聲道「這位先生，這三本書，一本三百萬，另外兩本都是一百萬，合計是五百萬。對了，我認出來了，前幾天你來我們書店買過一本書，好像是196萬吧？既然是回頭客，那我給你打個九五折，你給475萬吧！」

    張凡心中好笑，問「這麼貴？要價高了吧？」

    「高？你買回去，存上一年，再送回這裡，我拿900萬回收！要知道，這幾年，線裝書孤本價一年翻好幾番！」

    張凡把嘴一撇「老頭兒，你是不是前幾天宰了我一回，宰出癮來了？想從我身上再賺一大筆？」

    老頭奸滑地一笑「這本《大德雜劇》值多少錢，先生你心裡應該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