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給他打招呼，要把報道撤掉，結果這個徐姓的鳥都沒鳥廳長。你怎麼一說就通？我是服你了。小凡，你知道嗎？這事一見報，山莊的生意得損失一大半！你小子可算把我給救了！」

    張凡謙虛地道「以前，我和他有點交情，所以，剛才一提這事，他挺給面子。這說，哪天我和錢總請他吃飯，他挺痛快地答應了。」

    「豈止是請吃飯，這個，要重謝，知道嗎？重謝。」

    第二天上午點鐘，張凡趕到藥膳館。

    店前冷冷清清的，門前沒有一輛顧客的車輛，門上掛了一塊休業的牌子，張凡轉到後院，走進包媛辦公室。

    辦公室里圍著幾個副經理和大堂經理、後廚大師傅。

    大家都面露愁容。

    畢竟，這飯店如果出事了，這些人的飯碗也都砸了。誰家沒有老小等著這點工資養家呢！

    「為什麼要休業呢？」張凡問。

    「我跟錢總、孔總商量結果是，擔心再出事擴大了負面影響，所以暫時休業找原因。」

    包媛精神有些萎靡，因為出了這件大事故，昨晚一夜沒睡好，看上去花容失色，說話聲音也沒有勁。

    「是藥膳中毒嗎？」張凡問。

    「不是中毒，張總，你看……」

    包媛說著，打開一隻塑膠袋，指著裡面的東西給張凡看。

    張凡看了一眼，有點噁心塑膠袋裡面趴著著十來只黑黃色的大蜂。

    這種蜂不是蜜蜂，甚至不是馬蜂，當地人管它叫「地雷蜂」，它一般不吸食花粉，而是喜歡在臭水溝里叮咬污物。

    不過，近些年來，由於城鄉衛生狀況大大改善，明溝漸漸罕見，這種地雷蜂也很少見了，尤其是山莊這一塊，根本沒有臭水溝，哪裡來的這麼多地雷蜂？

    「是在飯菜里現的嗎？」張凡仔細地查看了蜂子，已經被湯水泡得肚皮鼓脹，微微白了。

    「是的。大部分是從飯菜里現的，有幾隻是在空中飛著，被店員用蒼蠅拍子打落的。」包媛道。

    張凡倒吸了一口氣，擰緊眉頭細想奇怪！

    「昨天的顧客，我們都給退了款。不過，影響已經造成了。我對不起錢總，也對不起張總。」包媛無比痛心地說著，深深地低下了頭。

    「先別忙著談責任，我問你，這地雷蜂，最先現的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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