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一趟市民廣場，看看我朋友今天擺攤做得怎麼樣。我不是回學校了嘛，去關心一下。」

    「那不就是你的生意？」

    「怎麼會？『小胖燒烤』，小胖就是我那個朋友，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當然，我也入了一點股。」

    楊曉的話，沈永春是不信的。

    小胖他也見過，一個看起來就很憨厚老實的胖子，明顯不是能搞出那麼多花樣的人。

    反而是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臭小子嫌疑最大！

    上次他都敢說出，讓市里給他們在市民廣場上劃塊地方，專門做夜市的要求。

    「沈叔叔，我走啦！」

    「走吧，走吧！」

    沈永春揮揮手，看到這臭小子，自己煙都抽得不痛快。

    「對了，沈叔叔。」

    沒想到，楊曉剛騎出去，又拐了回來。

    「你要幹嘛？」

    沈永春捂著手，瞪了他一眼。

    他剛剛抽出一支新的煙，看到楊曉回來，還以為這傢伙得寸進尺，想要跟自己討煙抽。

    「忘記跟沈叔叔您說一聲謝謝。」楊曉笑道。

    「嗯？」

    「我老師找我填資料了，申報省三好學生的事。」

    「你就這麼在意這個獎？之前電視台說要採訪你，結果找你幾次都沒找到人。」

    沈永春表情有些古怪。

    他回來之後，都聽說了楊曉躲著電視台採訪的事。

    「這不是有高考加分嗎？20分呢！」

    楊曉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高考加分的渴望。

    生意人嘛，現實一點很正常！

    選擇性地在乎一些榮譽，跟實用性地拜神是一個道理。

    封建迷信我嗤之以鼻，財神殿前我長跪不起......

    更不用說這榮譽不是他托關係走後門得來的。

    拼命救人，還不求物質回報，區區加個二十分不過分吧？

    「這個不用謝我，我也是提了一下，你能不能評上還不好說。」

    沈永春頓了頓，又補充一句。

    「你沒接受電視台的採訪，在電視上露一下臉，你這個評選都會順利很多！」

    楊曉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一點。

    當時他光想著躲避麻煩了，忘記了還有造勢這個說法。

    ......

    楊曉騎車來到市民廣場，這會兒小胖他們還在忙，他們攤位上還有不少顧客拿著小票等檸檬茶或者烤冷麵。

    他沒有束手旁觀，從車上拿了圍裙，也默默地加入了服務的隊伍。

    「楊老闆真的是去上學啊！」

    江廣業湊過來，有些驚訝地跟他打招呼。

    楊曉現在身上金河一中的校服很顯眼。

    「是啊，江叔叔，今晚的生意怎麼樣？」

    楊曉收拾好了一張桌子，一邊倒著垃圾，一邊跟他聊天。

    「今晚的生意可以的，我們跟著楊老闆在這裡搞夜市，生意都比以前好太多了！」

    江廣業由衷地感嘆。

    這個星期以來，大家在市民廣場上，都掙了不少錢。

    又安全，又能掙錢，這才是他們對楊曉這個靠山心服口服的地方。

    「江叔叔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直接說就行，能幫的我一定幫。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楊曉看到了他幾度欲言又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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