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沒有把握，怕出意外，所以才想從你這裡得到更多的保證，你沒答應他什麼，只是含糊其辭，這樣做很正確。」凌若楠說著，微微嘆了口氣，「我還擔心你，會看在陳曉怡的面子上，額外答應陳一寧什麼。」

    「媽，如果陳一寧好言相求，那我可能會考慮一下，他一見面，就直接提要求，以命令的口吻讓我答應什麼，我肯定不會如他的意。」羅子凌苦笑了聲，再道：「我看的出來，現在的陳一寧超級不自信，畢竟他失去自由這麼長時間，即使回到原來的位置，威望和影響力都不能和原來比。能不能掌控驚濤駭浪衝擊之後的陳家，保住陳家殘餘的榮耀，他完全沒有信心。」

    羅子凌又說了他和陳如常見面的情景，兩人之間所說的所有話，羅子凌基本都重複了一遍。

    他的記性還是挺好的，幾乎沒什麼遺漏。

    聽了羅子凌的講述，凌若楠沉思了一會。

    「陳如常的表現，也是一種無能為力的體現，他雖然還在掙扎，但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經無力回天，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凌若楠眼睛虛看著前面，聲音輕輕地說道：「其實，幾大家族雖然看上去很風光，但主要的榮耀都集中在老人身上。如果這幾個老人走了，那影響力和地位會急驟下降。」

    「過去這些年，原本影響力非常大的家族，最終變得默默無聞並不少見，能將榮耀延續下去的家族，少之又少。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數百年的榮耀，那是非常難得了，有幾十年的榮耀，已經很了不起。」

    「看現在的情況，我們凌家，想延續前面這樣的榮耀，難度也是非常大，楊家一樣，方家也差不了多少。現在和平時期，軍功沒有了，光靠走仕途，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即使有人走到了權力的巔峰，但不可能延續到下一代，就看林澤平和王征強。」

    羅子凌並沒跟著凌若楠感慨，而是很直接地問了一句：「媽，陳如常和我說了這些，你又有什麼想法，你要怎麼吩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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