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關 第546章我想知道記憶是你所持之物還是所失之物(二)_頁2
更新:11-21 10:56 作者:飛翔的浪漫 分類:都市小說
馬蘇卻認真的說:「有人說的,有鼻子有眼,很有根據,我在沒見馮喆之前還是不敢確認的,現在我覺得她說的是真的。」
馮喆一副願聞其詳的架勢,馬蘇說:「你在嶺大的時候,一般基本不怎麼睡宿舍對吧?」
「對。」
「一般就是去宿舍也很快就會離開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和有個叫趙楓林的同學不對付?」
這怎麼又跟趙楓林扯到一起了?心裡疑惑,馮喆仍舊點頭:「是,不過是出了學校之後,在學校的時候我們還是……」
「不管在學校還是出了學校,有就是有。」
亓思齊插話:「到底怎麼了?那個趙楓林我可知道,馮喆怎麼他了?」
「不是趙楓林說的,是其他人,她那時候和趙楓林戀愛,有一晚,你們宿舍沒人,結果她就在你們宿舍留宿了,而第二天是禮拜天,理論上你們宿舍的人都應該很晚才回校的,她要離開應該是很從容的,可是你那天去的很早,而且一進到宿舍里就不出來了,躺在床上就是不離開,她著急,趙楓林也沒轍,就這樣等了很久,你才離開,她才得以解脫。」
馮喆問:「於是,她、包括趙楓林覺得我就是故意在整他們倆?」
馬蘇反問:「難道不是?」
亓思齊笑的樂不可支:「馮喆就是蔫壞,那個女生可能早就想去洗手間的,這下憋死了,還有,趙楓林是學生會的,他留宿女同學要是被發現了就太有噱頭了。這個學生代表也真是會以身作則。」
馮喆想想,搖頭:「我真沒印象。」
「怎麼會沒有印象?就我對你的觀察,你這人很仔細,你能看不到宿舍里多了一雙女人的鞋?」
馬蘇覺得自己很仔細?馮喆苦笑:「雖說稟性難移,但是人的有些屬性的確是後天環境給改變的,有些人本來性格開朗,可是經歷了打擊之後會變得內斂憂鬱。我怎麼能知道宿舍里竟然有一個女的在?那個宿舍除了我,床鋪基本上都用帘子將自己和外界分隔開了。難道我還一個個掀開看看裡面是不是有人成雙成對?就是地上的鞋,男生和女生不同,平時床前三雙五雙亂堆在一起的是家常便飯,我要是進門就在地上找有沒有能套住女人的三寸金蓮的東西,那我才是真的蔫壞不正常。」
「再說,趙楓林完全可以找藉口將我支出去讓人家女生離開呀,趙楓林為什麼沒那麼做?」
亓思齊聽到了關於馮喆的往事,她追問馬蘇那個女孩是誰,馬蘇說你也不認識,馮喆故意的說:「反正不會是蘭若。」
亓思齊問:「蘭若又是誰?」
馮喆回答說:「蘭若是趙楓林的老婆,她是趙楓林到了武陵工作後才認識的。」
亓思齊本來已經喝了很多酒,馬蘇知道亓思齊只要見到馮喆心情就好,但是今晚她有些話必須當著亓思齊的面問馮喆:「如果我在武陵沒有堅持原則,你會怎麼樣?」
馮喆順嘴說:「我會怎麼樣?邀請你們專家的是武陵市政府,我就是負責一塊幹活的。我不怎麼樣。」
馬蘇聽了站起身就走,嘴上淡淡的說:「謝謝你請我吃飯。」
亓思齊詫異的站了起來:「馬蘇你幹嘛呢?」
「思齊,作為朋友我說一句,如果有人根本沒將你當回事,你幹嘛將他當回事。」
亓思齊扭頭看著馮喆:「他一直就這樣啊。」
「那是你,我是我,做朋友要坦誠,這是起碼的。」
亓思齊有些急了,她過去拉著馬蘇說:「馮喆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啊?馮喆,你說。」
馮喆沒吭聲,馬蘇瞧瞧他執意要走,亓思齊更急了,喊馮喆:「你倒是說話啊,你怎麼馬蘇了?」
「一網打盡,」馮喆猛然說道:「應該說是除了你之外一網打盡。這樣表述,你覺得滿意嗎?夠不夠坦誠。」
馬蘇聽了盯著馮喆,馮喆和她四目相對,誰也不屈服的樣子。
但是馬蘇很快重新回到了位置上,亓思齊看著馮喆皺起了眉,等她過來,馮喆起身給她扶著座椅,亓思齊坐下忽然抓著將筷子給摔了:「馮喆你混蛋!到底怎麼回事?」
馮喆為三人都斟了一杯酒,自己先一飲而盡,而後看著空酒杯說:「如果所有的專家學者連薄薄的地表下面厚厚的砂石都看不出來,如果不能據此推論出之所以有砂石是因為那兒曾經是河流的主道,如果不能據此得出砂石地是不能以此為基礎建造房屋的,如果他們連這個基本的常識都不能真切的表述清楚,那麼他們到底是什麼專家?是幹什麼的專家?」
「如果某個領域公認的專家學者教授們都開始睜著眼睛說假話說瞎話,連研究自然學科的知識分子都開始滿嘴的屁話鬼話,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值得信任的?我這個對文物對歷史對自然科學的外行都能看出很明顯的這一點,他們明知有假還故意將錯誤進行到底,那他們究竟有什麼值得我尊敬的?」
「我想問一下:這些所謂的專家學者的職業素養在哪裡?他們天天以專家學者自居不覺得臉紅?他們的良心在哪裡?他們有良知嗎?」
「難道像這種人,不應該一網打盡?」
「對吃人飯不說人話的偽專家、偽學者、偽教授就要除惡必盡。」
亓思齊皺眉:「包括馬蘇?」
馮喆著看著亓思齊:「不。我知道馬蘇是會說真話的,開始我就知道。」
亓思齊猛地伸手在馮喆肩上捶了一下:「那她要是沒堅持自己呢?」
「那只能說你還沒我理解、了解馬蘇。」
亓思齊依舊很生氣:「這和理解有什麼關係?我們是朋友。你下午還說不讓馬蘇發論文的,現在出爾反爾,你到底想什麼?」
「我是不想將火燒到馬蘇身上,可以小範圍的發,像你說的大張旗鼓會給她招來沒有必要的嫉恨,」馮喆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說:「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們也是朋友,不信你問馬蘇。」
馬蘇端起酒杯問:「那要你怎麼一網打盡?怎麼除了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