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龍谷雖然有龍皇，但是……在第四宇宙紀，無法成皇。」

    「第四宇宙紀，宇宙規則的大清洗，無人可擋……人族將覆滅，重新洗牌，這乃天之大道，阻不了，擋不了。」

    龍天師緩緩開口。

    他的三個回答，正是回答蘇扶之前的三個問題。

    蘇扶對這回答並不滿意。

    不過，他沒有質問龍谷為何不幫助人族擋住大清洗。

    因為他沒有資格質問，不在其位，不謀其職。

    蘇扶不知道龍天師如今所處的地位是什麼。

    而且，他也沒有資格，讓龍天師拿整個龍族做賭注。

    「賢侄，很多事情眼見不一定為實，作為夢紋師，更要明白這一點。」

    龍天師道。

    他輕輕的撫摸著小紫龍。

    小紫龍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忽然。

    整個山巔一陣劇烈的顫動。

    轟隆隆！

    大山龜裂開來，一顆巨大的龍首，猛地從大山之中鑽出。

    恢弘，恐怖，散發著讓人壓抑的氣息。

    蘇扶猛地抬頭，與那巨大的龍首對視。

    那是一顆紫色的龍首，紫色龍鱗散發著鎮壓一個世界的強悍氣息，龍角密密麻麻，宛若麋鹿的角一般的繁複。

    可怕的氣息，讓蘇扶的細胞都在顫抖。

    這是……

    龍族……龍皇！

    蘇扶倒吸一口氣！

    龍皇昂首，神俊無比，每一塊鱗片都像是上天的藝術品一般。

    他的鬚髮皆張，龍鬚在飄揚著。

    緩緩的低垂下了腦袋。

    對上了蘇扶的眼眸。

    蘇扶感覺，整個宇宙星辰都在倒轉似的。

    心神俱顫。

    那龍皇的眼神……居然給蘇扶一種熟悉之感。

    小紫龍從龍天師的手中掙脫，搖曳著狹長的身軀扶搖直上。

    龍鼻與那龍皇的鼻子互相碰撞。

    小紫龍在龍皇面前，就像是一隻渺小的蝌蚪似的。

    可是……

    蘇扶渾身卻是震顫不已，驚駭萬分。

    小紫龍與龍皇……

    太像了！

    而且。

    龍皇給蘇扶的熟悉感，讓蘇扶心中更是震驚，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面對小紫龍。

    小紫龍就是龍皇？！

    蘇扶猛地看向了龍天師。

    「發現了？」

    龍天師溫和一笑。

    「你只看到了龍族的強盛，只看到了龍谷的龐大……看到了龍皇蓋壓星空，卻是沒有看到，這一切是否是真實。」

    龍天師繼續喝茶。

    每一口茶下去，周身的夢紋，都如清泉石上流般的叮咚響徹。

    蘇扶站起了身。

    他的腦袋，此刻有些懵，一團漿糊似的。

    「龍皇……是小紫龍？」

    蘇扶深吸一口氣。

    轉世身？

    亦或者是……不滅靈分體？

    或者都不是，龍皇其實就是小紫龍長大後的樣子？

    「賢侄，關於永恆夢紋，你了解多少？」

    龍天師笑道。

    蘇扶收斂心中的震驚，重新盤坐在蒲團上。

    「永恆夢紋……就是宇宙規則的凝聚！不過是超脫於現有的宇宙規則外，由天師構建的單獨的規則。」

    蘇扶道。

    他掌握有夢族、龍族、鬼族、仙族的永恆夢紋……

    因此，他對永恆夢紋，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龍天師詫異的看了蘇扶一眼。

    蘇扶沒有想到，蘇扶的了解居然會這麼透徹。

    「跟你父親一樣，他的見解與你一樣。」

    龍天師道。

    「沒錯，永恆夢紋其實就是宇宙規則……在如今現有的規則上，切割出單獨的規則，算是逆天而行。」

    「天師創永恆夢紋，就是逆天行事，災厄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