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場內所有的座位就都坐滿了。

    路小川想道：「有意思……某種非法聚會？」

    所有人就位後，頂燈突然熄滅，只剩下在場邊的十幾個壁燈，以及舞檯燈還在亮著光。

    路小川單手托著下巴，思索著。

    「第一次參加？」在他領座的短捲髮大媽，忽然輕聲地問道。

    路小川笑了笑，點了點頭，想著該說些什麼。

    他最怕就是對方提議互相加個什麼的，一說肯定就露餡了。

    ，也不知道有多少了……

    還好，捲髮大媽沒有自顧自話，嘿嘿一笑：「我是第十次了，沒辦法，上癮了……第一次肯定有點緊張，放輕鬆。」

    捲髮大媽猶如經驗豐富的老司機，看著路小川，仿佛看透了他的黑色眼鏡，「我猜你是明星……」

    路小川尷尬一笑。

    左手邊的馮佩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鼓足了勇氣，詢問道：「嗨，你們好，互相加個，投張推薦唄。」

    「行啊。」捲髮大媽出乎意料的熱情，按了按手機鍵。

    屏幕一亮，顯示出她的個人頁面。

    「素衣女子，等級大神，作品，1344646，推薦票343234。」

    嘶！

    馮佩婷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前這大媽竟然是大神級的作家，還是百萬大佬。

    震撼！

    路小川的心中同樣滿是驚訝。

    女頻大神！

    看著捲髮大媽得意洋洋的神情，他很想問，你這個作品名里的「上」是動詞還是副詞……

    「算了，先不加了，要開始了……」捲髮大媽見到路小川遲遲不拿出手機，失望地將手機收了回去。

    坐滿一千人的會場裡，只有零零星星的說話聲。

    放眼望去，一道道手機屏幕的亮光，猶如夏夜裡的螢火蟲，在寂靜的荒野中，一閃一閃。

    路小川偷偷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晚上八點整。

    全場的燈光在同一時間熄滅，又瞬間亮起，幾束聚光燈打在舞台中央。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本泛著橙黃色光芒的巨大書籍，緩緩從地上升起。

    同時，半空之中，一隻黑色的巨手，印滿了小小的「推薦」字樣，徐徐落下。

    「轟」的一聲，合一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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