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說不定以後會成為老張家的人了,會找他算舊賬,二來,自己被一個姑娘家給一腳蹬下去了,追隨者們知道了,肯定會認為他是個窩囊蛋。
他要維護自己英勇神武的形象。
可惜崔管事打錯了算盤。
在張刺史看來,崔管事是在質疑他的領導能力,並且他嚴重懷疑崔管事的個人能力,還有自己的識人能力。
「哈哈哈,好一個你不敢說。」張刺史氣急反笑,「來人,上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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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要動粗,誰都不能攔我!」
崔管事仿佛從天堂掉到了地獄,以前使君對自己多好啊!想起中熱那次,使君對自己的至極關懷,再看看現在凶神惡煞的樣子,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都是胡大靜!導致使君對自己的愛是因她而始,恨也是因她而終。
管它什麼以後,形象,統統都不要了,他要跟胡大靜沒完,抗爭到底,奪回屬於中年男人的尊嚴。
并州城年輕點的郎君幾乎都被胡大靜揍過來遍了,不惑之年中,他可能是挨胡大靜揍的第一個代表。
眼看張刺史手中鞋的鞋底子就要拍在自己臉上了,崔管事趕緊跪地求饒「使君饒命啊!屬下可是靠臉吃飯的,您這朝我臉上拍下來,以後我可怎麼活啊!」
看著崔管事鬼哭狼嚎的模樣,張刺史還是無奈的放下了專門為拍臉而制的千層底鞋。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打臉這個處罰,既符合了現時期溫和執法的要求,又好好的讓有些人長了記性,可謂是一舉兩得。
「你讓我怎麼活啊!」張刺史揉著腦門,露出痛苦之情。
崔管事看到有緩和跡象,費力的爬到張刺史腳邊,痛哭流涕的訴苦「使君,您不知道屬下有多悽慘,您都不知道胡三娘對我做了些什麼!」
胡大靜邁著輕快的步伐,一路暢通無阻到了張家大院內,好巧很巧,聽到崔管事在告她的黑狀。
更可氣的是,崔管事這語氣很讓人浮想聯翩,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個飢不擇食的妙齡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