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這些罪行，按照目前的調查來看，聞人羽都能夠從裡面非常乾淨的脫身，自從我開始接手聞人羽的案子起，到今天，這麼多的案子，還沒有一個案子，能夠有證據，指向聞人羽，有一點罪名的。」

    「宋世傑手中的證據和證人，你應該都知道了吧？」王小刁問道。

    林然點點頭，道。「那些我倒是都已經知道了，但是，一個錄音文件，是無法給聞人羽定罪的，這年頭，聲音類似的人太多，加上還有不少處理聲音的軟體的存在，所以，錄音文件，現在法院都不受理為證據。」

    「證人應該算吧？」王小刁問道。

    「可是，張霞當時並沒有在場，而且，即便是張霞說自己在場，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她在場。」林然說道。「首先，張霞的手機早就已經不見了，並沒有在現場找到，其次，後來頂替張霞的女人，就是專門從事那種事情的媽媽桑，也就是專門安排張霞等女人接客的主管，但是，她本人，當時就已經死在了當場，也沒有證人能夠證明，張霞當天去接待了聞人羽。」

    「所以說，從這個案子上來看，張霞的證人和證據，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王小刁皺著眉頭問道。

    「只能夠起到輔助性的作用！」林然說道。「如果我們能夠從其他的地方，找到聞人羽的案件的證據的話，那麼，張霞這個證人以及那個錄音文件，就能夠起到輔助性的作用，卻不能夠被當做關鍵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