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子裡。」

    畢若馨伸出素手摸著他的臉道：「你是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我怎麼會笑話你呢？——看朝廷這個架勢是一定要和江南開戰的，一旦江南失敗，少夫人她……」

    甄柯道：「別說了，我都不敢想像。最好雙方的戰爭是膠著下去才好。」

    畢若馨見他神情落寞，忙嗤笑了一下道：「你看我好話沒說一個，盡說一些讓你傷心的。其實我晚來還有個重要的話和你說呢。」

    甄柯忙從苦痛抽出來，看著畢若馨道：「你有什麼話要說啊？」

    畢若馨道：「白天在戴府，你不覺得很怪嗎？」

    甄柯想了想道：「確實很怪，這戴牧是吏部侍郎，朝廷二品大員，算他是蝴蝶門的，為什麼早不拿下晚不拿下，而等我闖進後園廂房，進了地下室，他們才將他拿下。而且按照肖護的說法，這件事還不能捅出去，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畢若馨道：「貓膩實在太多了，據我所知，戴牧絕對不是蝴蝶門。」

    甄柯道：「如果戴牧不是蝴蝶門的，那後園的地下室裡面為什麼有八卦陣和古怪的屍體，這和江南的將軍洞非常相似。」

    畢若馨道：「這是我要和你說的怪之處，我在蝴蝶門裡面雖然地位不高，但是也在京城待過，後來到了少夫人身邊，時常說道京城裡面官員的身份，少夫人從沒有提過戴牧，我在蝴蝶門聯繫的官員名單裡面也沒有見過戴牧。其次戴牧是林凰兒在江南密探的接頭人，如果戴牧是蝴蝶門的，那豈不是暴露了整個江南的朝廷地下組織。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蝴蝶門對於林凰兒這條線路所知甚少。」

    畢若馨的話正是點了戴牧身份的要害，甄柯又想到那枚像太陽的八卦銅牌和死在裡面數百無光派弟子，這一切都預示著戴牧詭異身份和不為人知的巨大秘密。但是這個秘密究竟是什麼呢？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