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旁邊去激動的聊了起來，殷念明明聽著是兩種語言，卻好像交流無礙一樣。

    不過她只看了那邊一眼，就將心神重新掰回了李源這頭。

    「這是窺天一族。」殷念道，「你是這個族的族人，可能你自己並不清楚，你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偷走了。」

    李源冷嗤：「你接著編。」

    「這一族擁有能看到『過去』『現在』『未來』的三種能力，比如你現在面前的祭司，也就是你的生父，他就擁有目視『現在』的能力，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他都能辨認出來，我才，你擁有的不是『過去』就是『未來』。」

    李源背在身後的手猛地抽動了兩下。

    「原本我更偏向於你和先知一樣能看到未來，但你方才那句『我從一開始遇到元辛碎就一直喜歡他到現在』，你怎麼知道我和他初相見的場景？」

    「所以我猜，你能看見的是『過去』的可能性更大。」

    「你在我的記憶里看見了我經歷過的一些片段，也看見了我們先知的容貌，還自信的覺得你比他好看。」

    李源怒道：「我本就比他好看！」

    「不！」殷念伸出手直接捏住了他的嘴，用大將軍要出征一樣的嚴肅面容道，「你不是。」

    李源：「」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爭這個？

    「又或者是，你也曾預知過未來，在很久以前預知的，在你看見的未來里，看見了我們的情況，但我覺得很難，因為你知道的太詳細了，未來是天機，比『過去』更難上百倍，我們先知花費了巨大的代價也就得到了微小的提示。」

    「而你，看起來精氣神飽滿，不像是花了大代價看到『未來』的樣子，所以我覺得你沒有這個能力。」

    「你的天賦應該是不如我們先知的。」她說著，還冷嗤了一聲。

    那姿態，那語氣。

    李源被鬆開嘴之後立刻為自己爭面兒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我天賦不如你的先知？只能看見『過去』不能看見『未來』，我能看見！」

    殷念往旁邊讓了一步，露出他身後眼睛閃爍瑩白光芒的祭司。

    祭司憐愛的摸摸李源的頭。

    溫柔道：「他在說謊。」

    李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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