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認識我們鳳氏的人？」鳳徵問道。

    金先生一頓，點點頭，「年輕時，認識一個女大夫，就是姓鳳，她說她是神醫門的人，後來我就再沒見過她。」

    「哦，她叫什麼？」鳳徵好奇的問。

    神醫門女弟子不少，但與金先生年紀差不多的，看他那意思，兩個人之間應該還有點情義來著的女弟子，他還真不好猜測。

    「鳳榮華！」

    金先生一輩子都記得那個小騙子的名字，說好了讓自己等她，她卻一走了之，再沒回來京城。

    鳳徵一愣，「鳳榮華？那是我姑姑。」

    「啥？」

    金先生楞了一下，雙眼直愣愣的打量了他幾眼，「那她，現在過的好嗎？」

    鳳徵嘆息一聲，「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

    「我姑姑，已經去世十幾年了。」

    鳳徵說完，金先生手一抖，手裡端著的茶杯就掉在了衣服上，茶水倒了一身。

    鳳徵出手快，接住了茶杯，沒讓茶杯掉在地上打碎。

    今日可是個講究頗多的日子，如果打碎東西，是很不吉利的。

    旁邊二老和宋診看到他這個樣子，有些擔心他。

    宋診趕緊去拿了一塊乾淨布巾過來，「先生先擦一下。」

    金先生緊抿著唇沒說話，接過布巾自己擦了起來。

    似乎是在心裡難過。

    良久，他才輕聲問了一句「她，怎麼過世的？」

    鳳徵看著他的動作，在猶豫是否要告訴他那個事情。

    金先生擦完了，也在心裡建設好了，他抬起頭來，輕聲道「我沒事了，你說吧，我想知道她的事。」

    「先生，其實您現在知道也沒什麼意思了，姑姑都去世十幾年了。」鳳徵輕聲道。

    「沒事，你說吧，我想聽。要不，我們去我屋內聊聊？」金先生以為鳳徵是不方便在這麼多年面前說出來。

    鳳徵搖搖頭，「沒事，我姑姑的事，也沒什麼不光彩的，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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