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偷笑。

    「不能唱高音？那意思是我不適合唱歌了？」陳楚生無視周輕語的嘲笑，緊張問道。

    陳瞬耐著性子解釋道：「不是不能唱，是高音部分很難練習出高水準來，但這和你可不可以唱歌沒關係，唱歌是一種技巧，同樣一首歌，你可以用高音，也可以用中、低音唱，風格不一樣而已。比如你們年輕人喜歡的周杰倫，一般不會用高音唱，依然非常厲害。」

    「那就好，我還以為我的嗓子已廢了呢！」陳楚生拍拍胸脯說道。

    隨後他又緊張地問道，「那是不是意味著我不適合從事唱歌這行業？」

    對於陳楚生這個音樂盲來說，確實不知道自己適不適合唱歌，他也很不自信，一直以為只有天賦異稟的人才可以學聲樂。

    他這麼問，只想確認一個問題，如果自己不適合唱歌，那也就沒必要跟著陳瞬學音樂了，浪費時間，他可不想辛苦學習，到頭來只當一個作曲人或者詞人。

    陳瞬笑道：「只要不是五音不全的人，經過專業培訓後，就可以掌握在一定的唱歌技巧。有的歌手天賦一般，遇到了一首好歌，也照樣可以火遍大江南北。最近幾年，一些水平一般的網絡歌手唱對了一首歌就大火了，比如《一萬個理由》這種。你再看看成龍，就他這種大老粗都可以出專輯，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陳楚生恍然：「原來來如此！」

    接著，陳瞬又絮絮叨叨給他科普了很多，替他解決了幾個個困擾多年的問題。陳楚生這時候才知道，原來唱歌只是是一門基礎技巧而已，只要是正常人都可以學，只不過天賦高的人通過練習可以掌握更高的技巧。

    而且，並不是誰的唱歌技巧高，誰就可以出名，還要有適合的好歌，不然有再好的唱歌技巧，也只能去模仿別人的作品，做一個翻唱者。

    了解到了這些問題，陳楚生心裡有了底，也堅定了學習音樂的心。

    ……

    接下來，陳楚生和周輕語一起練習吊嗓子，喊得嗓子眼都發癢了，過程中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把周輕語逗得笑個不停……

    早上的音樂練習終於結束。

    頭一遭練習嗓子，用腹部唱歌，練完以後陳楚生感覺渾身都難受，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他感覺學音樂基礎其實挺枯燥的，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想要人前顯耀，就要人後受罪，用電影《霸王別姬》中，小豆子逃出戲班子，看到名旦唱戲後說的話，就是「這得挨了挨多少打啊」，有點不想堅持。

    但他知道了未來的自己是怎樣，也知道未來自己的人生遺憾，此時陳楚的心境已經不再與同齡人相似，知道想要達成一個目的，學到一門技巧，就要克服自身的惰性，努力去學習，所以，他決定還是堅持下去。

    「輕語，明天見。」

    臨走前，陳楚生笑著朝周輕語揮揮手，先一步走出了練歌房。

    剛剛走到二樓樓梯口，恰好遇到了剛剛調完舞，洗完澡準備下樓的雙胞胎姐妹。

    兩姐妹一樣雙羊辮子，背著同樣的小書包，從腳上的鞋子到頭頂上的髮帶，都是一模一樣的。

    姐姐林茗萱居然笑著朝他招呼：「你就是陳楚生吧？」

    她們認識陳楚生，在第一次來體藝館的時候就記住了陳楚生的名字，後來陳楚生在體藝館用全校的廣播唱歌，她們自然也都聽到了，因此對他的印象更為深刻。

    「你怎麼認識我？」陳楚生愕然。

    一旁的林雅萱笑道：「自然認識呀，你唱的歌很好聽呢！」

    她說話的時候，姐姐林茗萱就點點頭。

    「多謝誇獎，」陳楚生微微一笑，「你們怎麼稱呼？」

    「我姓林，我叫林茗（雅）萱！」兩雙胞笑著胎異口同聲說道。

    兩人的神同步讓陳楚生感覺像是聽到了回音，看到了重影，根本不知道誰是雅萱誰是茗萱。他揉揉眼睛，苦笑道，「你們倆太像了，根本不知道誰是誰啊！」

    「為什麼要區分呢？」兩姐妹嬉笑問道。

    「我倒是想不區分！」他心裡嘀咕一句。

    很快，他露出一股邪惡的笑容，盯著兩人的臉，搓搓手調侃道：「是不是娶了你們其中一個，分不清怎辦？是不是不用區分了？」

    「流氓！無賴！」雙胞胎姐妹頓時紅了臉，異口同聲罵道。

    兩人罵完，倒是不怎麼生氣，朝陳楚生笑了笑，隨即嬉笑著去二樓的練歌房找周輕語了，她們和周輕語從同一所初中進來的，早就認識，關係也不錯，因為她們的父親算是一個體系內的同事。只不過周輕語的父親是副軀長，而林姐妹父親是一個科級主任罷了，職位稍微低了一點。

    練歌房，周輕語在聽完陳瞬老師的指導後，也正準備收拾東西走人，想到自己多了一個「師兄」，她臉上居然帶著幾分笑意。

    「輕語姐！」

    林茗萱林雅萱二人突然笑著走了進來。

    周輕語抬頭，微微驚訝：「你們這麼快？」

    「難道你忘了麼，我們跳舞結束還要抽點時間洗澡，所以我們下課早呀！洗澡快一點就可以早點走了。」林茗萱笑道。

    「哦，好吧！」周輕語微笑說道，繼續整理東西。

    林茗萱蹲下來幫它收拾吉他套子，把吉他塞進去後整理套愛著拉拉鏈，忍不住問道：「剛那個叫陳楚生的男生，怎麼會在二樓？他是不是來偷看你唱歌？」

    周輕語長得漂亮，歌喉好，唱起歌來非常好聽，僅僅聽聲音就覺得她是個美女，所以確實經常有人聽到歌聲後來練歌房門口看一看，周輕語遇到過很多次了，幾乎已經習以為常。

    「不是，他現在跟著陳瞬老師學音樂。」周輕語微笑說道。

    林茗萱驚訝說道：「啊，那個痞子居然跟你一起學音樂？」

    林雅萱立馬點頭附和：「對呀，他這人好壞的！」

    「他怎麼了？」周輕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