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色 中了秀才_頁2
大發了,背後准有人出來撐腰。
所謂的撐腰,那就是下黑手。
說好的爹不親娘不愛,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王爺的兒子,天狼族的王子,是那麼好欺負的麼?
如今顧惜之變成了這麼一副鬼樣子,令無數少女操碎了一顆心,卻叫一群爺們大快人心,當爹娘的總算是放了心。
安蕎滿頭黑臉,不曾想自己看上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開始猶豫要不要給顧惜之變臉了。
難以想像恢復容顏以後,是怎樣的一番雞飛狗跳。
可見鬼的,竟然好期待。
要是這絕世美男再次橫空出世,卻僅僅喜歡她這麼一個大肥婆,你說會有多少少女心碎?
光想著就食指大動,安蕎吭哧吭哧吃了兩隻炸雞腿,心情無比愉悅。
一邊吃著歡快地吃著東西,一邊豎著耳朵聽,偶而還會往四周掃上一眼,將說話的人記在心上。突然間一襲火紅錦衣出現在視線當中,安蕎一下子愣了神,整個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隨著安蕎的動作停止,宴會場上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如同烈火般的美人,明明看著就很纖弱,卻有種不怒而威之感。
頂頂。
安蕎用胳膊頂了頂顧惜之,示意顧惜之看過去。
顧惜之也感覺到了不動,心頭有了猜測,只是下意識想要忽略,被安蕎頂了幾次,終是抬頭看了過去。
是公主娘親,那藥果然有用,看著臉色好了許多。
美人面無表情,視線掃過宴會場,直直落在安蕎的身上,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若那冷氣能化為實質,安蕎覺得自己快被凌遲了。
哪裡來的冷血美人,瞅著肝顫好嗎?
好在美人停留不到半刻就轉身離開,其間連一個字也不曾說,那個一直端著酒杯裝逼的榮王,直接瞪亮了一雙狗眼,腆著臉就追了上去。
至於一旁的榮王妃還有瘸腿的嫡子,早不知被忘到哪個角落去了。
榮王妃氣得渾身發抖,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瞪著那遠去的那對狗男女,目光如淬了毒一般,恨不得將那二人又或者說是那美人剮下一塊肉來。
不知是有意無意,藍天鍥跑到瘸了腿的藍天磊那裡溜達了一圈,剛轉身就見藍天磊掀了桌。
只聽得一陣嘩啦雜響,剛有了點聲音的人群又安靜了下來,往藍天磊那裡瞅了過去。
藍天鍥裝作無事一般,頂著張無辜的笑臉,靦腆地笑道:「因著安大姑娘貢獻出來的藥方,才使得這一次瘟疫得到了控制,為了感謝安大姑娘,來兩首小曲如何?來人,奏樂。」
很快有美人抱琴上前,邊彈邊唱,場中數名女子起舞。
忽然又被扯了出來,還被那八稈子打不著的瘸子給瞪了一眼,安蕎頓時就一臉懵逼。
別以為她沒有發現,那眼神可是淬了毒的。
一旁的顧惜之氣得捏斷了筷子,瞧那樣應該是氣狠了。
安蕎卻是若有所思,先是往瘸子那看了一眼,又往榮王妃那裡看了一眼。
不知藍天鍥到底說了什麼,竟使得這對母子如此恨她,一副要將她拆骨入腹的樣子。
總而言之,她被坑了,貌似坑還很深。
等從王府裡頭出來,安蕎照著顧惜之的肩膀,狠狠地一巴掌打了下去,一臉認真地說道:「我決定了,回去就給你用藥!」
仇恨再拉多一點,直接作死。
顧惜之摸了摸安蕎的腦袋,說道:「說什麼胡話,不是說了這個月底就閉關?還是你打算不閉關了?」
安蕎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麼一回事,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可以先給你配藥,完了我就算閉關了,你也能自己用。」
顧惜之點頭:「再說吧,現在跟我回家去。」
「家?」安蕎疑惑,下意識扭頭看向王府,這貨爹娘住這裡。
顧惜之伸手將安蕎的腦袋掰回來,指著一旁大路,說道:「我的家在城外的莊子上,並非這裡,不要看錯了。」
安蕎默默地跟了上去,走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道:「對於我被坑了這事,你怎麼看?」
顧惜之面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對安蕎說道:「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只管忙你自己的事情就行,我會解決。」
該死的藍天鍥,竟然敢坑他家胖媳婦,簡直活逆了。
阿啾!
藍天鍥摸了摸鼻子,一臉憂傷,雖說他也看那胖村姑不順眼,長得醜不說,還是個嫁過人的下堂婦,好歹是被美人追著滿大街跑過的人,怎麼能夠把要求降得那麼低,連那種嫁不出去的都要,可他也沒有想過要坑那胖村姑。
可先有父王下令,後有天狼公主威脅,他一個王府庶子,還能好好過不?
想必現在小爍快要恨死他了,藍天鍥內流滿面。
要怪就怪胖村姑人品不好,長相不好,不能怪他這個當哥哥的不厚道。
藍天鍥本以為出了這事,晚上游湖一事,顧惜之跟安蕎不會來,不料二人殺氣騰騰地趕來了。
當安蕎那肥碩的身子踏上船板的那一瞬間,藍天鍥只覺得整艘船都抖了抖。
臥哩個乖乖,千萬別站船頭船尾,沒事在中間待著就行。
顧惜之才不管今兒個是藍天鍥的生辰,當著一群少男少女的面,將藍天鍥拖進了船艙裡頭,關上門來就揍了頓胖的。
然而得來的結果,卻令顧惜之冷了臉。
不曾想這一切竟然是那對所謂的父母指使的,長到二十歲也沒見有誰真正理會過他,頂多就惹了禍的時候不讓他被人打死。如今他好不容易有個心上人,愛到了骨子裡頭去,這對從來不管不顧的父母竟然跳了出來。
別說什麼是為了他好,他一點都不稀罕,只要胖媳婦就好。
「你給我回了他們,我的事情不用他們管,若是小蕎或是小蕎家裡頭出了什麼事,肯定就是他們幹的,他們便是我的仇人。」顧惜之一臉嚴肅與認真,面上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