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媳 金燦燦的鐲子_頁2
到飛鴿傳書之後先是怔了怔,之後將書信交給管家,讓管家派人到青樓將人贖回。
本是十分穩當的事情,卻不想竟出現了意外。
平日裡白天的時候,不管是百花樓還是別的青樓,都不會有什麼生意。百花樓的老鴇趁著這個時間將憐兒給拽了出來,打算好生教訓再威脅一番,省得晚上將她推出去拍賣初一夜的時候又起什麼夭蛾子。
本來好好的孿生姐妹,這一塊兒推出去准能賣個好價錢,沒想竟然跑了一個,剩下這麼一個也沒什麼特點,估計也賣不上什麼好價錢。
一想到這點,老鴇就想再揍這死丫頭一頓,可終究是沒捨得下手。
這要是再打傷了,晚上可沒法賣了。
先不說養了十年,就說這半年來也給花了不少銀子,要是不把這錢給賺回來,那就虧大了。
沒想正訓著話呢,這將軍府嫡少爺就上了門。
這可是個大生意呢,老鴇趕緊就停止了訓話,忙讓人招呼起這少爺。
「你接著忙,讓本少爺也開開眼界,看這青樓是如何教導這些姑娘們的。」將軍府嫡少爺文慶是個十足的紈絝,不過年僅十七歲,打架鬥毆,吃喝嫖賭樣樣混了個熟,這不剛從賭坊里出來,就到了這裡。
人家是將軍嫡子,自然說什麼就是什麼,老鴇雖然尷尬,但也賣力地訓斥起憐兒來,沒捨得下手,卻是一個勁地往胸口上柔軟的地方戳。
憐兒緊繃著臉,死死捂住胸口,眼內儘是倔強。
身為將軍嫡子,不管卻到哪裡,對方都得至少給三分面子,所以文慶見過的美人不計其數,玩過的也是大把大把的,眼前這青澀的小姑娘雖然也算得上是個美人,但也僅僅只是個小美人,比起百花樓的頭牌來說還是差了許多。
按理來說文慶不該對這樣的小姑娘起了興趣,可偏偏還就是起了興趣,而讓文慶起了興致的,則是憐兒那倔強的小眼神,看得文慶渾身都酥了。
「這姑娘還是個清倌吧?」文慶也算是閱女無數,這姑娘是不是個處,一眼也基本上能辨認個出來。
老鴇聽到文慶問話,眼睛立馬一亮,說道:「可不是?文少爺可能不知道,這姑娘可是半年前咱百花樓準備推出去的一對孿生姐妹的其中一個,可惜她姐姐香兒那個賤蹄子不知偷跑到哪裡去了,怎找也找不回來,現在就剩下她這麼一個。」
百花樓那件事雖然沒鬧得沸沸揚揚,可在這一群公子哥裡頭可是傳了個遍,大家都未免有些可惜,畢竟長得好看的孿生姐妹太少見,那玩起來的滋味肯定不錯。
文慶自然也是知道這事,不免眼睛一亮,又打量起這憐兒來。
這越看就越是滿意,身體不免蠢蠢欲動起來,心想這妹妹長得如此憐人,那當姐姐的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要是能跟這麼一對姐妹顛龍倒鳳定然*。
「這姑娘本少爺看上了,你開個價吧!」文慶色咪咪地伸手去想去抓上一把,卻被憐兒躲了開來,並且還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可就是這樣的小眼神,讓文慶更加的按耐不住,一陣淫笑。
老鴇先是眼睛一亮,然後又諂媚地笑道:「文少爺這是要買下憐兒的初夜呢?還是打算把憐兒收回府上?」
文慶嘿嘿笑道:「既然是個小清倌,本少爺幫她贖身又何妨?」
這憐兒生性倔強,老鴇從事這行業多年也沒遇到過幾個像這麼倔強的,也擔心這麼了晚上還整不老實這憐兒。要是給下了藥,那價錢可是得大跌,再說能下一次兩次藥的,還能一直給下藥不成?
見文慶起了買回去的心思,老鴇這心裡頭就活躍了起來,諂媚笑著道:「文少爺可是好眼光,這姑娘咱可是親手教養了十年有餘的,可費了不少心血,這價錢……」
「一千兩夠不夠?」文慶就不把錢當一回事兒,看中了自然就捨得出錢,直接掏出來一張大額銀票,拍到桌面上,得意洋洋地說道:「這一千兩銀子可是本少爺從賭坊里贏回來的,怎麼樣?本少爺厲害吧?」
「厲害厲害,文少爺實在太厲害了!」老鴇連忙誇獎著,然後一臉諂媚地笑著將銀票給收了起來,連連占頭:「這一千兩可是夠了,不過文少爺可得憐香惜玉一點,這憐兒可是媽媽我當女兒養著的,心裡頭可捨不得呢!」
文慶擠眉弄眼:「嘿嘿,可不就得疼著點?」
憐兒見自己被賣掉,連賣身契都拿了出來,倔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猛地撲了上去將賣身契給搶了過來,三兩下扯爛以後塞進了嘴裡。
老鴇一看,暗呼不好,硬著頭皮道:「文少爺,你看這……」
文慶卻是色咪咪地笑了開來,大手一揮,很是大度地說道:「沒關係,不過是一張賣身契而已,難不成沒有了這賣身契,本少爺還奈何不了她了?」
老鴇一聽,就放心了下來,悄悄地剮了憐兒一眼。
「來人,把她給本少爺帶回府上,洗乾淨了送本少爺的床上去!」文慶又是大手一揮,昂首闊步出了百花樓,面上的淫笑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文慶離開不到半柱香時間,司家之人才趕到青樓,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老鴇一見是司家之人,不免有些呆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不真不好意思了,這憐兒在半柱香之前讓文少爺給領走了。」老鴇這心裡頭不免嘀咕,沒想到憐兒這小蹄子竟然這麼有本事,將文少爺給迷上了不說,現在就連這司家人也前來替她贖身。
早知道這樣,應該把價錢提高一點。
聽到憐兒被買走的消息,司家之人不免皺眉:「這文少爺是?」
老鴇苦著臉道:「那可是將軍嫡子,咱這是做生意的,自然是惹不起啊!」
聽到是將軍嫡子,司家之人也犯了難,與老鴇告辭,並威脅其不要將司家來意透露出去,然後迅速趕回了司家,向二公子稟明情況。
「竟然晚了一步。」司安喃喃出聲。
管家聽聞是將軍嫡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二公子可能有所不知,這將軍嫡子是個十足的紈絝,並且有虐待女子的嗜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