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媳 顧大江歸來_頁2
,趕緊就撲了去:「你們這幫天殺的,這是想要打死人吶……住手,都住手……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再打下去都得死人了……鄉親們幫幫忙啊……」
王家婆娘一邊哭一邊去扒那群家丁,可這當家丁的自然要練就一副厚臉皮,哪裡會跟顧大河那般臉皮薄,就算是王家婆娘脫光了衣服趴他們身上,也不見得他們會眨一下眼睛,更別說是躲開了。
該使拳頭的使拳頭,該下腳的下腳,只要不把人給打死了就行。
況且入得司家當家丁,也是需要培訓的,這打人也是有一套法子。怎樣打人能把人打得哭爹喊娘,卻不會把人給打死打殘了,讓人想訛也訛不到司家去。
就在這時,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了出來:「三表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王虎還挨起打來了?來的路上可是聽說他要到你們家提親,對像可是你呀,怎麼這提親不成,還被打上了呢?」
趙月兒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然後似乎又驚覺得自己說錯了話一般,趕緊往司南的身後躲了起來,一副自己什麼也沒說過的可憐兮兮樣。這樣子讓人看到,就算是犯了錯,也不忍心責怪,更何況趙月兒這麼說似乎又沒什麼錯。
大家只是過來看熱鬧而已,並不知道這兩家人又起了什麼矛盾,聽趙月兒這麼一說,大家都有些恍然大悟,心想可能是這王虎求親不行反被顧大河一氣之下給揍了。
不過這麼一來,這顧大河家似乎就沒道理了。
這不答應就不答應唄,咋還揍人了不是?
眾人議論紛紛間,趙月兒那柔柔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聲音中無比驚訝:「聽說你跟王虎私定終身,連信物都交換了,這件事是真的嗎?」
對吼,這件事要不是被再次提了起來,大家都差點給遺漏了。
剛王虎就是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挨了打,大家這光顧著看他們撕扯,還真就沒咋注意這件事,這被再次提了起來,大家就開始嘀咕了起來。莫非顧大河就是因為私定終身這事,所以才看這王虎不順眼的?要不然咋一出門就動起了棍子了?
大家光記得這一茬,卻又忘記三丫剛才也動手打人了。
這聲音是從司南身後響起的,司南左扭頭不見人,右扭頭也不見人,頓時這臉就黑得跟鍋底似的,直接轉身就一腳踹了過去,也不看身後站的是誰。可這踹得也不是時候,大富正將趙月兒擠開,不讓趙月兒離自家公子太近,更別說是躲在自家公子身後了。
可這才把人擠開,屁股就挨了踹,大富頓時就傻了眼。
「公子啊,您這是鬧哪樣?」
司南剛踹錯人時還有點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罵了一句:「誰讓你動作那麼慢,活該!」說完又瞪了一眼被擠到一邊去的趙月兒,眼內明晃晃的噁心與厭惡,就如看到一隻蒼蠅一般。
這眼神看得趙月兒倍受打擊,看向門口上的三丫,心中憤恨不已。
「行了,別打了,把那隻蛤蟆給本公子拎過來!」司南本來是不怎麼在意這件事的,可事情都被趙月兒給提了起來,司南自然要問個一清二楚,以免這件事得不到完全的了結。
王虎已經被打了個半死,精神都恍惚了起來,根本無法站立住,被拎過來以後就直接躺在了地上。
司南提起衣擺一腳踩到王虎的胸口上,囂張地問道:「臭小子,你給本公子好好說說,你什麼時候跟三丫交換信物了?」
王虎雖然恍惚著,可心裡頭仍記得要娶三丫,一開始也只是胡咧咧,後來胡咧咧久了自己也當了真,被司南這麼一問,還真就說了出來:「不,不太記得是什麼時候了,好像是村裡頭來了官兵的前一天。」
司南皺眉:「這村裡頭可是來了三次官兵。」
王虎很快就回道:「第一次的時候,因為那群牛的事。」
聽到王虎這麼說,三丫就開始回想自己那天做了些什麼,可任憑三丫怎麼去想,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我那天根本連見都沒見過他,這個人就是個癩子,見天地撒謊呢,也就傻子才信他!」
「你不會是移情別戀,所以才不承認有信物這事吧?」不知誰又說了這麼一句。
儘管是捏著嗓子說的,司南還是準確地打到了方向,只見趙月兒迅速躲到了人群中。
眾人起鬨:「啥信物啊,拿出來瞧瞧。」
一提到信物,王虎立馬就清醒了一些,得意地說道:「那可是一個帕子!」
趙月兒一聽說是帕子,不知為何心裡頭一突,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不過為了給三丫添堵,還是忍住心中那股不安,趕緊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驚呼道:「若真是的話,也真算得上是定情信物了,畢竟女兒家的帕子哪能那麼輕易就送人的。」
眾人也贊同地點頭,覺得這個說法沒有錯,這女兒家的帕子真不是能隨便送人的。
只是三丫卻突然陰森林地笑道:「若你說的是別的東西也就罷了,偏偏說是帕子。這說出來還真就不怕丟人,我顧望兒活到現在別說是用過帕子了,就連帕子都沒有摸過,擦汗向來用的是袖子。大家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我娘,像我娘這麼老實的人,指定不誆你們!」
張氏聽著虧心,可為了女兒清白,還是尷尬地說道:「之前這日子過得不好,家裡頭就是洗澡擦身,用的也是破布,三丫她還真沒用過帕子。咱這正打算給這倆孩子買塊好布來做呢,說出來倒真讓大夥給笑話了。」
其實這種情況不止顧大河家,別家窮的,也估計是這麼個情況,大家聽著也就不覺得意外。
可這帕子是打哪來的?
王虎一聽三丫說沒用過帕子,頓時就急了,趕緊從懷裡掏出帕子來,使勁揚了揚:「她撒謊,這明明就是她的帕子,粉色的,還挺香的呢!」
粉色的,挺香的……趙月兒立即驚呆了。
大富摸著下巴叭嗒嘴:「這粉絲帕挺眼熟的啊!」
大貴也道:「好像在哪見過。」
二人說完默契地對望一眼,之後一片恍悟,爾後瞬間扭頭看向趙月兒:「趙姑娘,莫非那絲帕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