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東家有句話說的很多，咱們多睡幾次多磨合就好了，以後不許不理我，知道嗎？」

    紅霞羞的俏臉通紅，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不過心裡倒是很甜蜜，至少他沒有再說那種傷人的話。

    果然，戀愛中的女人，腦子都不好使！

    ……

    佟雪瑩跟著單叔挨個屋子瞅了下。弄得還不錯，活兒做的也痛快，僅用了四天時間而已。滿意的點點頭，示意單叔可以結賬了。

    黃猛走過來，抱拳行禮一下，說：「東家，大家參加考核的成品都已經做出來了。就放在您屋裡，要不要去看看。」

    「好。」佟雪瑩點頭。看著另一邊打招呼道，「單叔，我回首席那屋。一會兒你過去找我。」

    單叔聽了點點頭，抓緊跟工頭結賬。

    佟雪瑩回到首席設計師的操作間，一張長條桌子上，擺了一排首飾。用黑色盒子裝的，打眼一看還挺壯觀。走進一瞅就完了，小妮子垮著一雙肩膀，無奈的搖頭。

    黃猛見她這樣，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雙手交握、互搓了幾下，幫著解釋說：

    「東家，這些人跟您的手藝比肯定不行。不過這些東西拿到鎮上的首飾鋪子，應該能賣上價。」

    佟雪瑩沒說話，臉上仍舊低沉。雖然黃猛說的是實情，可她不想聽這樣的藉口。這些在她耳朵里，那就是藉口，十足十的藉口。一個手藝人沒有創新，就指著那幾個老花樣吃飯，遲早是要被淘汰的。

    一排走下來，突然一對耳墜吸引了她的目光。黃金耳墜，不過上面的花樣是桃心狀做底，上面一顆一顆……伸手拿起仔細看，上面那一顆一顆竟然是手工雕的桃心珠。

    有點兒沉，不過這種花樣的確應該是這麼個分量。黃猛見她獨拿這個，走上前抱拳行禮，說：

    「東家，這是王海偉做的。」

    王海偉？！

    這人確實不錯。有想法，有手藝，是個可塑之才。

    扭頭看他，挑眉道：「猛哥做的呢？給我看看吧。」

    「哎，好！」黃猛點頭，從中找出自己的，交到她的手上，不好意思的說，「這個……是上次看東家做的梅花狀的戒指想到的。上面的字可以換各人的名字，我這個……是刻的我自己的。還有這款女的，是我……媳婦兒的。」

    佟雪瑩瞅著對戒，也滿意的點點頭。戒指樣式不算新穎，不過上面刻字確實很有創新。女戒有戒托，上面的字，完全是金子摳出來按上去的。

    這個很有難度。男戒直接在方格里摳，並沒有那麼大的要求。女戒，確實考驗手工。給猛哥首席這個位置，的確不虧，他有實力。

    至於其他的……她真是恨不得把他們全都降級成學徒。要麼是有手藝沒創新，要麼是有創新做的亂七八糟。更有的是手藝、創新啥都沒有，白白浪費了好東西。

    佟雪瑩坐在椅子上，把王海偉跟黃猛的單挑出來放在一旁。至於其他的……只能矬子裡拔大個兒，講究了事兒。

    一個上午啥都沒做，就給這些人安排三六九等。最後首席訂了黃猛，招牌訂了王海偉。這倆實力毋庸置疑，至於其他的，有手藝的被訂了設計師，有創新的……

    全部搞定之後，黃猛出去把人喊進來。首席這屋有一個單獨的會客室。剛才看東西就是在這兒。長條桌椅能一次性容納二十個人，這會兒正好能坐下。

    佟雪瑩看著大傢伙，端著茶杯悠閒地喝茶。不過眼神卻沒有露過任何一個人的面部表情。還行，這些人還算有點兒危機感，一個一個滿臉緊張，盯盯的瞅著她面前的成品。

    茶杯放下，佟雪瑩手指輕敲桌面，看著他們所有人，緩緩開口道：

    「看了你們這些人的東西，除了這倆，其他的我都不滿意。當然這一部分還算能說的過去，至少手上的基本功紮實，做出來的東西還可以看。可是這些，我是真想扔進化金爐重新毀了再造。」

    最後四個字突然聲音拔高，驚得大家都是一個激靈。佟雪瑩一拍桌子站起身，掃著大家憤怒的又說：

    「你們都是幹這行多年的老人吧。一個一個歲數都不小了，我看過你們的資料，最小的今年都是二十歲了。你們告訴我，這些做的是啥？」

    「瞅瞅這個，上面這幾個凸起的顆粒是什麼，啊？！」話音一落，有一個人瞬間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