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細看,就被薛雙雙指使著:「林白哥哥你去給我取面鏡子來,我要看看有多好看。」
林白下床去給她取鏡子。
其實照慣了現代的玻璃鏡,古代的銅鏡照起來是真不舒服,薛雙雙每次照銅鏡,總覺得裡面的人影糊成一片,還不如她打盆水照得更清楚。
不過今天晚上高興,戴著林白親手做的髮簪,她就是想看看戴在頭上是什麼樣子。
銅鏡取來,薛雙雙伸手扶要簪子上,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然後沖林白笑出一口白牙:「簪子很漂亮,我很喜歡,謝謝林白哥哥!」
雖然兩根簪子都是他送給薛雙雙的,如果薛雙雙選了金簪他一樣高興,可不得不承認,林白心裡,依然還是希望薛雙雙選擇木簪的。
比起掏銀子購買的金簪,這根木簪卻是花費了他許多心血親手做的,飽含著他所有深情和拳拳心意。
林白聲音滿含喜悅:「雙雙喜歡就好。」
話音未落,薛雙雙已經把銅鏡一扔,朝他身上撲過來。
林白下意識伸手接住,把薛雙雙半摟抱在懷裡:「小心,別摔下去。」
薛雙雙兩隻手摟住他頸脖,一口啃在他唇上,用力親他。
差點把林白的嘴都親腫了才鬆開,眉眼含笑的看著林白,說:「林白哥哥,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招人稀罕呢?」
她說著,又捧起他的臉親了一口,接著又親在眼睛上,鼻子上,額頭上,嘴巴上,耳朵上……
總之,又開始作天作地,浪到飛起,在林白臉上親了個遍,親了一口又一口。
一邊親一邊不害羞的說:「林白哥哥,我可稀罕你了,特別特別稀罕!」
林白:「……」
被稀罕的林白被她親得心神蕩漾,偏小姑娘還小,只能看不能吃,當真是痛並快樂著。
趁著薛雙雙嘴唇稍加撤離的空檔,林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連忙伸手一把抵開她,不讓她再靠近。
林白滿臉潮|紅的說:「雙雙,不能再親了。」
薛雙雙偏要去撩撥他。
她笑得一臉不懷好意,不顧林白阻攔的大手,整個人非得往林白身上湊,一邊說道:「林白哥哥,你是我拜過堂的相公,我們有婚書的,合法的,怎麼就不能親了?」
媳婦兒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林白只能不停往後退。
眼看著再退下去,就得摔下床了,薛雙雙一把抓住他,問道:「林白哥哥,你不想讓我親你,那你想讓誰親你?嗯?」
那個「嗯」字,尾音上揚,透露出十分危險的訊息。
這個問題要是回答不好,媳婦兒肯定馬上翻臉。
林白求生欲極強的說道:「沒有誰,只給媳婦兒親,只有雙雙能親,別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