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鬥氣只會影響我對外界時間流逝的感知，所以無論是踩地板還是揮空氣，都會造成混亂......但是，這種影響並不能對純粹自我意識的思考產生效果，對吧。」艾薇開始站樁運行魔法，果然這時並不會產生違和的感覺。

    艾薇的魔法雖然有經過十天自我特訓，但是目前也就達到差強人意的程度，近距離面對五階強者的情況下，高級職業魔法師都要退敗，何況是半調子艾薇。

    但是比起真正的魔法師，艾薇至少在倔強方面是有優勢的，所以硬頂著貝璐迪砸在額頭上的手刀，將地面變成溜冰場以示不滿。

    霜凍地面：以選定施法位置為中心，製造半徑十米的冰凍區域。

    「太難看了，艾薇。如果我是真的敵人可不會留手到令你完整放出魔法的程度。」貝璐迪費了些力氣，將腳拔出結冰的地面。

    艾薇撇撇嘴：「你對施法打斷的原理還不了解。法師被打斷施法的原因只會是集中力不足造成魔力反噬這一個原因而已，只要能在外界干擾的情況下完成施法，你是用手刀砸或是用斧頭砍，差距並不明顯。」

    貝璐迪雖然稍微用些力氣就能地面的結冰束縛，但是她只要一踩到地面，就會再次被凍氣地面固定住。

    這就是魔法的效果了，無論是再微弱的特效，只要是釋放出來的魔法就沒有人都能夠完全無視。

    貝璐迪索性停手了：「瞧。我們這樣互相學習長處，不是很默契麼？」

    無力插手二人爭鬥的諾茵。也拘謹地站在艾薇身後，任由腳上的寒氣一絲絲侵襲到雙腿：「艾薇，我可以是忠誠的女僕，也可以是最親密的朋友，但是要成為完全的所有物，恐怕還......」

    「哈，朋友卡。」艾薇也乾脆地將折凳一擺，用從未有過的，仿佛搬磚後的苦力一樣八字腳頹廢坐姿攤在上面：「無須多言，我懂你們的意思。」

    兩隻刺蝟取暖是一隻老掉牙的故事。遠則不暖。近則互傷，不遠不近恰如人意。「刺蝟法則」說明了人際交往中的心理距離效應。它提醒我們，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友誼還是愛情，都得保持適當的距離。給對方留下一點空間，既體現了對他人的尊重敬重，也顯示了自己的教養修養。過分的熱情，過度的干預，都會讓人心生不安，心存不滿。凡事過猶不及，親密還當有間，彼此才會生活得自在悠然。

    自作多情，大概就是類似的感覺吧。

    「就算我的魔法只有半桶水的程度。一直站在裡面去也會凍壞的，諾茵你還是活動一下吧。」艾薇好言相勸。

    諾茵努力了一下，發現以自己四階標準的武者力量也沒能扯動雙腿：「艾薇你的魔法比以前進步很多了。」

    「唉，我發現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是實力增長的契機。」艾薇坐在折凳上沒動，冷靜地想了想凍結地面的魔法原理，然後揮揮手解除它。

    看來自己平時就是太樂天了。導致大腦一直處於亢奮狀態，集中不了精神。

    一旦到了心情不佳的時候，看問題會冷靜許多，運用魔法時也可以更準確地安排符文和分配魔力。

    但是那並不能解決心情鬱悶的現狀。

    「好想抽菸。」艾薇自言自語。

    當初從奧丁研究所的女博士吉賽爾哪裡淘到一堆裝酒的試管時，順便也拿了幾盒香菸，只不過這個世界的菸草味道跟前世很是不同，第一次嘗試後覺得不習慣，加上艾薇本來也沒有菸癮，所以一直就沒拿出來。

    不過這一次心情糟爛得很，不來一根對不起氣氛。

    取出一根長長的菸捲，打個響指點上火，爺抽的不是煙，是寂寞。

    順便在打開一瓶苦莓酒，對著瓶子吹果然比試管什麼的有味道多了。

    諾茵跟貝璐迪大眼瞪小眼：一秒鐘變苦鼻頹廢大叔了，艾薇你到底是要多空虛，多寂寞啊？

    「在你心中，真的把我們看得這麼重麼？」

    「多重算重？因為是你們，所以我可以說出心裡話：我確實非常想要你們在一起，和睦友愛。」艾薇吐了一口煙圈。

    啪！

    這幅頹廢氓流的樣子實在叫諾茵看不下了，一耳光扇飛了艾薇嘴上的煙：「你是說你可以對多個女人動心，而且對其中的每一個都是真心的？」

    「簡直和笨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