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前的他們沒有任何接觸，想不出來她會有什麼問題。

    「你問吧。」

    雖然是在跟吳含柔說話，但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葉寧那邊的情況。

    打家裡的電話沒有人接聽，文工團那邊說她下班的時候就跟大家一起離開了。

    所以他沒有辦法確定葉寧沒回家，是去了哪裡，去做什麼。

    「是很私人的問題，會有些冒昧。」吳含柔故意先提醒著，然後又補充道：「當然你也可以不回答。」

    顧鋒暫時收回思緒，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我想知道葉寧是你第幾個喜歡的人？」吳含柔擺出一副好奇的樣子。

    她的問題對顧鋒來說確實唐突又冒昧。

    搞不清楚吳含柔的目的，顧鋒沉默著沒有回答。

    吳含柔輕鬆的解釋，「你別誤會，我就是單純的好奇罷了。不過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顧鋒終於開了口，語氣平淡，「不難回答。她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啊？」吳含柔滿臉驚愕的表情，顯然是沒有想到的，回神之後甚至對這個回答充滿了質疑，覺得顧鋒是因為對她有防備，所以才會故意這麼說。

    「我不信。」

    顧鋒沒有辯解的意思，不在乎別人相信與否。

    短暫的寂靜讓吳含柔意識到了自己的反應不妥當。

    「我的意思是顧營長是這麼優秀的人，而且年紀也比葉寧大了許多，怎麼可能在認識葉寧之前，沒有交往過其她的女孩子呢。」

    哪怕就算是哥哥，以前也是有過女朋友的。

    顧鋒很隨意的說道：「可能是沒有這這方面的緣分吧。」

    「肯定會有暗戀顧營長的女孩子，只是顧營長不知道罷了。」吳含柔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調侃著。

    顧鋒下意識的加快車速，並不想跟不熟悉的人聊這些事情。

    「我聽說顧營長和葉寧是包辦婚姻，現在能相處的這麼好，也真是不錯呢。」

    沒有得到顧鋒回應的吳含柔一邊自顧自的說著，一邊留意著顧鋒臉上細小的表情。

    「前面要左拐嗎？」

    顧鋒察覺到她的視線，用詢問打斷她的話題。

    「對，左拐。」吳含柔通過這短暫的交談，就意識到了顧鋒並不如她想像中的那樣好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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