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文里喜當媽 第179章偷井蓋_頁2
發高高的紮成個丸子樣,雖然很簡單,但也很大氣。以貌取人,這個男人瞬間就站正了:「你好同志,有什麼事嗎?」
蘇向晚說:「您就是金總吧,這是李書記帶給您的文件,我交給您就行了吧?」
不會,所謂的宋青山的同學金石,就是這麼個人吧?
這也太寒磣了一點。
這人一聽李書記三個字,直接一凜:「我怎麼可能是金總,我叫張勝旺,是金總的秘書,他住另一間房,您把文件放下就行了,我會轉交他的。」
「金總,是不是叫金石?」蘇向晚又問。
這人笑了一下:「就是啊,咱們北方礦業公司的總經理。」
金石就住在這個賓館裡,但是很遺憾,蘇向晚雖然好奇,今天並沒有見著他。
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本來城裡是有路燈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街上所有的路燈全停電了,一盞燈都沒有,大街上黑乎乎的嚇人。
據說近幾年攔路搶劫,剪電線,偷井蓋子的案件,是以大爆炸式的機率在上升的,還真甭說,蘇向晚正走著呢,就見倆飛賊正在撬個馬路上的井蓋子。
「我看你倆再給我撬井蓋子,大晚上的把人落井裡咋辦。」蘇向晚的爆脾氣,可忍不了這種事情。
「哪來的阿姨,井蓋子是政府的,又不是你的,今晚撬了明天他們還會安上,你著急個啥著急?」這賊還不怕人呢,黑乎乎的還在撬。
蘇向晚走近了一看,大的一個她不認識,小的那個不正是整天不好好上班,偷雞摸狗的陳光耀嗎?
「陳愛黨,快來看看你兒子在幹啥?」蘇向晚直接就是一聲吼。
大的一個不怕,陳光耀怕他爹啊,嘴裡罵罵咧咧的,轉身就跑,但是他忘了前面馬路上的井蓋子也叫自己給撬掉了,只聽咣啷一聲,自己掉進自己撬了蓋子的井裡去了。
「活該,你可等著吧,我現在就報案,讓公安抓你們這種破壞公物的王八蛋。」蘇向晚說。
陳光耀大概葳到了腳,畢竟還是孩子,在井裡鬼哭狼嚎的叫著呢:「大剛,快拉我上去啊,我的腿斷了,要叫我爸碰見,非打死我不可。」
這個叫大剛的把陳光耀從井裡拉了出來,看那樣子,還想收拾蘇向晚呢,陳光耀趕忙說:「不要小看那個阿姨,她身手好著呢,打你沒含糊,咱趕緊跑吧。」
蘇向晚從小學叫了保安出來,把井蓋子各歸到原位上,確定晚上不會害人掉下水道里了,這才回了家。
不用說,宋東海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但是宋青山居然回來了,在廁所里蹲著給北崗洗尿布呢。
谷東也剛從外面回來,嘴裡叼著一隻冰棍兒,乍著兩隻手,跟從泥裡面撈出來的一樣。
「你這是也掉井裡了吧?」蘇向晚說。
谷東乍雙手,進廁所開了蓮蓬就開始沖自己:「可不嘛,肯定又是那幫混混王八蛋們偷了井蓋子,我買完冰棍回來沒小心,掉井裡了,還是我自己爬出來的呢。」
南溪也說:「媽,現在這世道也太亂了吧,我昨天還聽說,我一同學的哥哥學人去剪電線,給電打死了呢。一十七八歲的大小伙子就那麼沒了。」
「所以說,人都說改革開放了好,我覺得還不如鬧革命的時候,至少那時候沒人敢剪電線,敢偷井蓋子。」谷東氣哼哼的說:「還好我胳膊舉的高,雪糕沒髒著。」
寧可自己摔著,也要保護好自己的雪糕的谷東越想越生氣:「要早些年,我現在就是革命鬥士,紅袖章一帶,把那些剪電線的,偷井蓋兒的他們統統抓起來。」
宋青山見蘇向晚一直笑眯眯的不言語,拎幹了衣服拿出來晾,就問:「目前社會治安這麼亂,你一直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你就不生氣,不想罵幾句?」
「管的太嚴,治安好,但是人窮的不得了,吃不上飯。政策放寬一點,人們能治富,但同時真正的牛鬼蛇神也會跳出來犯罪,總之,推動一次嚴打,完善法律,事情總會好起來的,社會嘛,就是這麼進步的。」蘇向晚畢竟熟悉歷史,對此很是淡然。
只能說,法律的完善,就是靠這些小事情來推動的嘛。
宋青山把尿布全拎的乾乾的,晾到了院子裡,還得在上面全夾上夾子,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