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顏色的帽沿摸一摸，從來不想著去洗一下。有點不好意思。

    「誰了？」賈主席一抬頭，「那可不能弄錯了，一個人就是一個人的，可是沒有多出來的了。」說完趕緊看看堆在靠牆的一紙箱子一紙盒的熟肉帶魚和香腸。好像一不留神，那些熟肉會飛走似的。

    鴨舌帽著急地使勁撓頭皮：「不是，賈主席，不是，賈主席，不是我，是四板頭。」

    「嗷，四板頭是誰了麼？」賈主席一句問話，把大家逗笑了。從賈主席嘴裡冒出這話，讓人覺得怪怪的。

    「就是羅玉柱麼。」

    「誰？郭國柱？郭國柱不是大劉他們班的麼？」賈主席其實在裝糊塗。

    「不是，」鴨舌帽著急了，「不是，不是郭，是羅。」

    有人搗亂：「羅禍？羅鍋不是爐前的呀。」

    賈主席不高興，明的埋怨，實際上在轉移目標，他這裡留的福利，實際上還想給廠工會的頭頭們留點，那些這扳頭那大頭的，有的他清楚，早就不來了，早就不知道到哪兒去幹個體戶去了。發福利呀到想回來要呢，那哪兒行呢。賈主席見得多了，這點小把戲糊弄不了他。「那你讓你們組長來說吧，行呀吧。」

    鴨子帽不好意思地走了。車師傅不知啥時候出去了一下，又回來。賈主席故意說他，實際上知道他的心思：「哎你咋又回來了？你又不替你們高車上拿，那你……」

    正說著，桌子上電話機響起來，金師傅了接電話：「嗷，大劉？嗨正說你們呢，誰，嗷賈主席，好好好。」金師傅把話機給賈主席。

    賈主席接過來：「嗷大劉咋了？你們組的福利？少不下，讓誰？嗷讓車師傅代領？或者放在車間，問題是放在車間，到了晚上怕老鼠了，嗷，行那就先讓車師傅代領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