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境鬼醫 第四百二十三章強悍的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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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夜裡,厚重的雲層遭遇了南下的冷空氣,終於演變的大雨。雨滴嘩啦啦地下了下來,截止第二天中午一點五十分,這場稠密的大雨一直下個不停,大有不將天地洗刷乾淨不罷休的趨勢。
這個時間,雨幕籠罩的南壘河中,此刻一位身材佝僂的中年漁夫,頭戴斗笠,身披蓑衣,艱難地將破舊的小船撐向了橋底,像是想停在那裡躲避一下風雨。
這座橋正是連接軍政府重兵駐守的景棟地區和第四特區林民賢老巢拉的重要橋樑。景棟通向拉、達邦縣和納蓬鎮等地的重要的電話線路,也同時安置在橋面下。兩個分屬不同陣營的轄區,正是以這座橋下的河流中心為界。
雨霧迷濛的河面上,此時空無一船。同時,被大雨籠罩的公路上也沒有一個行人和車輛。這個鬼天氣,人們都躲避在家裡遮風避雨,那裡還有心情出外作業?整個天地除了淅瀝瀝的雨滴聲外,就是一片萬籟俱寂的寂靜。
靠近西岸景棟一側的橋墩下,佝僂的漁夫在岸邊的木樁上栓好了小船,懷中的衛星手機就連續震動起來。
只見漁夫輕輕地掛斷了電話,隨即抬頭四望了一下,見沒有人注意,迅即收好手機,快速地彎下腰,麻利地揭開了船中央的船板,拿出了一個四十厘米高六十厘米寬的方形物件,然後挺起脊樑,一步跳上了河岸。
他將手中蒙上黑色雨布的方形物件拋上了橋墩拱梁的連接處,自己向前一躍,抬起右腳蹬在粗糙的橋墩上順勢一挺。雙手攀住拱梁連接處,如敏捷地猴子一般竄上了橋墩。
蹲在橋墩下,他再次警覺地四處看了一眼,便低頭飛快把黑色物件上的雨布撕了開來,揭開了滿是筒狀炸藥的木箱蓋。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裡面的定時器調到了二十五分鐘的位置,這才小心地蓋上箱蓋。把箱子穩穩地塞進了橋墩承重點地夾角處。
見一切都處置妥當了,漁夫躍下了橋墩,一步跨進了破舊的小船,解開繩子,不慌不忙地向上游撐去。
同樣是在這淒迷地雨霧遮掩下,位於達邦縣城通往納蓬鎮公路的一處兩邊高丘對峙的丘陵出口處。一側的山地密林里,梁山正冒著大雨。小聲地對聚攏在身邊的隊員們吩咐著什麼。
隊員們聚精會神地傾聽著行動要領,眼裡均射出興奮的光芒。
很快,隊員們就分散開來,其中一名隊員埋伏在了公路右側地山崗的樹林裡,而梁山和其餘隊員就分散跑進了遠處積滿水地水田。他們頭上頂著一蓬野草。絲毫也不顧及堂塘黃沉沉的泥水,一頭就載了進去,小心翼翼地就著附近的地形匍匐好。槍口對準了丘陵中間的公路。
在這裡,即將爆發一場有心算無心的阻擊戰,同時也將打響康寧集團在緬北站穩腳跟地第一槍。
五分鐘後,拉方向,三輛汽車經過四十分鐘的顛簸行駛,來到了達邦縣城東面一公里處,然後徐徐減速,左拐進入了開往納蓬鎮的沙石道路。
領頭地第一輛車為景棟軍區的三菱v6越野車,夾在車隊中間的是一輛沒有任何牌照和身份標註的豐田海獅麵包車,最後一輛押後的車輛則是草綠色的中國產東風大卡車。卡車的前保險槓和後車門上,簡單地用白漆噴刷了個軍車號碼。
軍車遮蓋著黃色篷布的車廂里,是三十餘名荷槍實彈的政府軍官兵。
由於雨量實在太大,加之車子在行駛中,風雨更是無形中急促稠密了許多,車廂前方的擋雨篷布被嚴嚴實實地放了下來。
原本離開拉時尚顯得無比警惕的官兵們,此刻行將進入自己的地盤,再加上被雨水和冷風摧毀了鬥志,大家都把槍斜背在了背上,沒精打采地蹲靠在了車廂兩邊的壁板上,吸菸閒聊著打發時間。
三輛車不急不慢,始終保持著四十公里的時速。即便是行駛在坑坑窪窪的公路上,車與車之間的距離也始終保持在三十五米至四十米之間,看得出來駕駛車輛的都是熟練的老手了。
打頭的第一輛車上的副駕駛室座位上,是一名神情慵懶而又疲憊的政府軍中校,後座上的一名神情同樣倦怠的尉官,他的兩邊坐著的是兩位全力戒備,手裡始終端著中國產八一式衝鋒鎗的老兵。他們不時警惕地看著窗外的情形,以保證整個車隊的絕對安全。
眼看越
出丘陵中彎彎曲曲的彎道,進入了長達三公里長的直邊是剛剛犁耕的開闊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