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鎢金做彈片，用貧鈾鋼板做彈片？」

    文國忠瞪了他一眼，說道：「哼哼，你就跟我貧嘴巴。我可是聽說，你當時說的彈片太結實了不好，落在地上簡直就是一場轟炸。」

    如果是在野外戰鬥，或者是進攻敵人的陣地，炮彈的彈片當然是越硬越好，越結實越好，一炮轟過去，無數的彈片就是生命收割機，殺死殺傷在有效殺傷範圍里的敵人，自然也是殺死殺傷的敵人越多越好。

    可是，智能炮彈可不是用於野戰的，也不是用於轟炸敵人陣地的，它最主要的用途是在自己的地域阻擊和毀損敵人打過來的巡航導彈、飛過來的飛機或者從天而降的航空炸彈的，如果漫天的彈片從天空落下來，那自己地域的軍民豈不遭殃？那不是自己打自己嗎？

    比如敵人的巡航導彈從一所學校的高空通過，你一發智能炮彈轟過去，雖然將巡航導彈轟掉了，可無數的彈片從天而降，很可能殺死殺傷地面的學生，結果也許比聽任巡航導彈轟炸還差。

    姜新圩裝出無辜的樣子，說道：「我說了嗎？你們軍隊打仗，炮彈里放的不就是普通彈片，不都是很結實的嗎？還不是一樣使用？」

    文國忠更怒，說道：「小子，到今天這個時候你說話還不實誠，還在跟我打馬虎眼。小心我……」

    說到這裡，他卻不說了。

    姜新圩說道：「文將軍，你這啥意思，什麼叫這個時候？」

    文國忠一陣心虛，立馬想到了自己與張淑賢所說的話，他馬上轉換話題道：「你們研發的猝發通信設備什麼時候出來？能不能用在飛機上？……，快點拿出產品來，我都急死了。」

    姜新圩說道：「這又不是我們公司負責，這是你們軍方負責的。你要問研發進度，要催研發的技術人員加快速度，你應該去找你們軍方，去命令你們軍方的技術人員啊，幹嘛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