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1992年來到了199年。

    刺客兄弟會完成了幾次任務，也在大佬之中留下了名聲。不過大家平時還是不會提起這個神秘組織的，哥譚市的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但貓頭鷹法庭也有所警覺，他們似乎也發現『刺客兄弟會』對他們是一個威脅。不過他們並不害怕，他們有兩百年的底蘊和數不勝數的利爪部隊，不管什麼敵人，只要利爪出擊都會被撕碎的。

    已經進入了新年，47也大概明白為什麼命運指針一直指向哥譚市了。這是要他將一種新的思想植入這座混亂之都，並且還要生根發芽。

    47在提出『萬物皆虛，萬事皆允』之後，指針就偏了一些，說明方向是對的。然後47推廣了幾個人後，指針又騙了一些。這就代表47必須要讓更多人相信這點，這點倒是有些為難他了。

    按照命運指針的偏轉角度，至少也得讓幾百人信才行。可是到目前為止刺客兄弟會也不過寥寥數人。要擴張到幾百人，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

    刺客兄弟會到底是見不得光，不可能到處宣揚。

    不過47轉念一想，當初他剛起步的時候不是在公廁和樓道里刷過廣告一樣能招攬到生意，不能低估了哥譚市。

    「自己不能忘本啊。」47想到辦法了。他立刻聯繫印刷廠，印刷了幾千本『萬物皆虛，萬事皆允』的小冊子，裡面圍繞這個核心價值進行了詳細的介紹，闡述這個信仰的意義。

    47要把這些冊子散發出去，玩得就是一種神秘，越是神秘的東西人們就越是會自發宣傳。

    就比如宗教一樣，神父和尚如果穿著打扮和平民一樣，那就泯然大眾了。和尚剃光頭燙戒疤，神父一身黑帶著十字架就和平民區分開來了，民眾總是會被特立獨行吸引。

    神秘的冊子和神秘的理念，這兩點肯定能吸引人自發地信仰。

    所以想清楚之後47覺得根本沒有必要一個個傳播，完全可以讓這種精神自己去傳播，而信仰小冊子的人將會成為刺客選拔的土壤，或許以後的刺客可以從這些信仰者中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