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其他魂魄附體的邪魔，與石泉進行對抗。

    從那開始，凡界就正式分裂，變成了兩股對抗勢力。

    因為這兩股凡界勢力，一股在凡界內，一股在凡界外，所以又被稱作內凡界和外凡界。

    在此後的二十二年，凡界的局勢經歷三個階段。

    前五年，雙方勢均力敵，凡界分為兩派，一方支持內凡界，一方支持外凡界。

    第六年到第十年。

    凡界內很多高層，尤其是林牧的幾個其他弟子，也發現石泉的言行舉止大為異常。可惜此時石泉已大權在握，成為凡界最高話語者，無人能與他抗衡。

    林牧大弟子明芝受不了同門相殘，遠遁佛國，在那隱居。

    夏笙和雲峰則也去支持趙仙兒和丹丘陽。

    在這以後，丹丘陽這一方聲威大漲，力壓石泉。

    沒想到，從第十一年開始，石泉那邊突然多了一股強大的神秘力量相助。

    在這力量支持下，石泉橫掃無敵，讓外凡界節節敗退。

    經過十年的大潰敗，丹丘陽一方的外凡界，幾乎被石泉連根拔除。

    從去年開始，丹丘陽一方領導的外凡界，就開始大逃亡，被石泉的勢力不斷圍剿。

    幸好當年林牧傳下了游擊戰術，靠著游擊戰術丹丘陽一方凡界勢力屢次險象逃生。

    即便這樣，外凡界的處境也很慘，修行資源被石泉徹底掐斷，每天還要不斷想辦法逃跑，唯恐被內凡界的大軍追上。

    靈武大陸昆吾山。

    林牧從昆吾山一眾高層那，得知了這二十二年黑暗森林的變化，眼神不由變得幽沉。

    這次回來，他本來是衝著那下落不明的神明投影來的，卻沒想到竟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凡界的裂變，讓他這個凡界創始者，無比痛心疾首。

    當年他領導的凡界，團結一心，一致對外，哪想到在他離開之後，凡界會變成這樣。

    「我回來的消息，不要告訴任何人。」

    對昆吾山眾高層進行囑咐後，林牧悄無聲息的出了靈武大陸，飛向蓬萊島。

    他要去尋找父母瀋北溏和林南，他擔心這場衝擊會波及到父母。

    不過，當他飛到蓬萊島所在位置時，卻發現別說瀋北溏和林南了，連蓬萊島都消失不見。

    皺了皺眉，林牧沒去找石泉。

    憑直覺，他覺得石泉有些不對勁，因為石泉表現出來的能耐，未免太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