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學校再商量吧。」

    「……」

    姜帆徹底無語，完了，拉仇恨太難了，一天之後肯定被扣屬性點了。

    「我身上除了四塊零錢，就剩下一百塊整的，我去買只筆，待會給你付公交車錢。」劉石說完走向一家店鋪。

    姜帆這時哪還能讓劉石將一百碎了給自己付公交費，剛才自己的話簡直禽*獸不如，應該先道個歉，等以後有錢了再補償劉石。

    姜帆跑向劉石，文具店老闆正在看劉石一百塊的真假，姜帆看到店老闆的動作突然一愣，一股無名之火竄起。

    「假幣。」

    驗鈔機發出「叮」的一聲，劉石一下子愣住了，店老闆將一百塊錢還給劉石：「同學，用假幣是犯法的知道嗎？不過我看你還是學生，就不說什麼了，趕快拿著你的錢走人。」

    「啊，什麼……這，好吧。」劉石臉現痛苦之色，他渾身上下就這一百塊錢，是自己半個月的生活費，如果是假的，劉石甚至不敢回去告訴媽媽。

    劉石只覺得渾身發軟，就要出店門。

    「等等。」

    姜帆大踏步進來，對店主道：「老闆，你這樣欺詐一個學生不怕天打雷劈嗎？你有本事就去欺詐貪官污吏，欺詐黑社會外國佬，你專挑老實人欺負，你爹娘沒教你欺善怕惡是為狗的道理？」

    「小雜種，你說什麼呢？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店老闆看姜帆氣勢洶洶，語氣惡毒，頓時怒了，冷著臉看姜帆，同時幾個袒胸露背的男子不著痕跡地圍過來，姜帆感覺到一股威壓。

    「姜帆，走吧。」劉石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店老闆還錢是從袖口將劉石一百塊換掉的，姜帆的角度能看見，劉石看不見。

    要不是姜帆想跑快點叫劉石不要碎錢，店老闆來不及遮擋，根本沒人發現這手法。

    劉石只是感覺到氣氛不對，不想惹事。

    「走什麼走，你就一百塊錢，你想餓死嗎？」姜帆看不慣老好人，但是劉石剛才幫了自己，又被自己惡語中傷，這次該著自己報答一下他。

    沒理劉石，姜帆對店老闆冷笑一聲：「哦嗬？人多我就怕了？」

    周圍幾個人正要上前，姜帆拿出手機，舉在空中：「作為一個街頭拍客，剛才那一幕我恰好拍到了，現在已經加到微*博網頁，只要我點一下按鈕，就會發出去。

    名字我都取好了，叫做：開學第一天，精品文具店老闆換假錢訛詐大學生，如果再轉發到大學生論壇，相信關注度會很高，要不要試試？」

    姜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店老闆，又道：「恩，訛詐罪，使用假錢罪，造成社會重大**影響會有什麼後果？我不介意被你們打一頓哦，不過先警告你，你打的越厲害，這關注度可越高。」

    這個世界和原來的世界差不了多少，只要不造成影響，什麼坑蒙拐騙，基本都是不了了之，但是一旦造成社會影響，沒有太大背景的都得玩完，這店老闆要是有大背景，又不開文具店了。

    這事捅出去，他花幾萬塊也難擺平。

    「你……」店老闆面色鐵青。

    就在同時，姜帆看到店老闆頭上浮現出進度條，綠色線向白色區域蔓延，數字從0上升到1。

    咦？這個人怎麼這麼容易拉仇恨？姜帆大吃一驚，看向腦海里的仇恨戒指，傳來機器聲音：「成功拉取仇恨一點，距離完成任務還有九點。」

    「哦，我明白了。」姜帆恍然大悟，對劉石這樣的好人，拉仇恨當然不容易，可是對那些小心眼唯利是圖睚眥必報的壞人，拉仇恨就很容易，原來自己是方向錯了。

    姜帆豁然開朗，心下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