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身子一軟，差點站立不住。

    秦殊狠狠咬牙：「秦白菜，我竟然還好心上來叫你吃飯，姐姐還為你說了那麼多的好話，現在我什麼都看到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澄兒被侮辱，就是你放人進來的，對吧？動作很熟練啊！」

    秦白菜嘴角顫抖，芳心如絞，不住搖頭：「秦殊，你聽我解釋，不是那樣的……」

    秦殊冷笑：「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竟然還狡辯，秦白菜，你的臉皮真夠厚的！你該記得我今天早上在陽台上對你說的話，如果找到了確定的證據，我不會放過你的。」

    秦白菜真的委屈極了，淚水也再次滾落：「秦殊，你怎樣對我都行，但岳馨澄的事情真的跟我沒有關係！」

    「還在狡辯，當我是白痴嗎？」秦殊抬手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吼道，「你知道澄兒以前是生活在什麼樣的狀態里嗎？現在她終於活潑了點，願意跟人接觸了，你卻給了她這麼大的傷害！」

    秦白菜捂著臉頰，不住搖頭：「秦殊，那件事真的跟我沒有關係！」

    「你還說！」秦殊怒氣上來，又給了秦白菜一巴掌，「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我……」

    「沒法解釋了是吧？」秦殊咬牙道，「想想你給澄兒帶來的傷害，我就恨不得殺了你！」

    秦白菜擦了一下眼淚，知道求秦殊也沒用，索性也不求了，很生硬地說：「就算你殺了我，我也要說，岳馨澄的事跟我沒關係！」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秦殊猛地抬手抓住秦白菜修長的脖子，用力一推，就把她抵在牆上，然後手掌在憤怒中越發用力。

    秦白菜沒有任何反抗，很平靜地看著秦殊，啞著聲音說：「秦殊，你……你最好殺了我，如果你不殺了我，我……我早晚就會殺了你的！」

    一邊說，眼淚還是不停滾落。

    秦殊惱怒之下，真的有些不顧一切，但看到秦白菜的表情時，卻覺心裡猛地震動，秦白菜滿臉淒楚幽怨，淚水盈盈的雙眸中似乎還帶著幾分深情似的，看到這，實在有些下不去手，就猛地把手掌鬆開。

    他鬆開手掌之後，秦白菜忍不住彎下腰，大口喘氣，半晌才抬起頭來，擦了一下眼淚，不屑道：「怎麼，害怕了？你不是要殺了我嗎？難道說你還要先睡了我？」

    秦殊惱怒地看著她，冷冷道：「你不是說你有很多男人嗎？告訴你，你這種女人，就算再漂亮，我也不會有任何興趣。你和我姐姐也算是姐妹一場，我這次放過你，馬上給我滾，別讓我再見到你！」

    「你真的放我走？」秦白菜也咬牙看著秦殊，「你最好考慮清楚了！我剛才已經告訴你，如果你不殺了我，早晚我會殺你的。留著你，你只會不斷地傷害我，讓我痛苦！」

    「少說廢話，給我滾！」秦殊往遠處指了指。

    「好，我走！」秦白菜走到秦殊面前，低聲道，「秦殊，你一定會後悔的！最後說一句，我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以後不許那麼侮辱我！」

    說完，轉身就跑走了。

    轉身的時候，依然有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視線早已變得朦朧一片。

    她什麼東西都沒拿，衝下樓，打開門，就直接沖了出去。

    秦殊站在樓上，能清楚看到秦白菜哭著往遠處跑去，很快消失在濃重的夜色中，秦淺雪跟著追了一段，但沒追上，最終又回來。

    不知怎的，秦殊心裡變得亂糟糟的，秦白菜被自己揭穿，應該覺得羞愧啊，為什麼會這麼傷心？為什麼會哭得這麼厲害？自己親眼所見，難道還能冤枉了她？

    看著她傷心離去的背影，腦海里竟禁不住閃過另一個近乎相同的傷心背影，就是那個中學時候差點成為他第一個女人的金髮女孩。

    秦殊不知為什麼會忽然想起那個女孩，是因為她和秦白菜傷心離去的背影很像嗎？

    猛地，秦殊心中跳出一個念頭來，這兩個女孩不會是同一個人吧？如果那個女孩長大，應該就是秦白菜這個年齡的。關於那女孩的印象有些模糊了，但那女孩很漂亮是肯定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男生去追了。當時他並不是真的愛上那個女孩，只是為了炫耀自己的泡妞水平，才去追她。當時經常換女朋友，印象真的不那麼清晰了。

    不過，她們又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儘管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