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張塵進場了？在哪？」

    那個路人被一個兩米多的巨獸拉住，被他的強勢和氣場壓得喘不過氣來，淚光在眼眶中打轉，顫顫巍巍指著某一個方向，說：「往那走了。」

    路人被放開了。

    路人眨著眼睛，嘗試平復心跳，卻發現淚水已經飆出來了。

    洪漢全看到黃麒龍來了，把消息告訴了在跟別人交換情報的李震祥。

    李震祥把張塵來了的消息，告訴了正在跟他聊天的老朋友。

    老朋友一臉驚訝，沒想到下午場還真就看到了傳說中的張掌門。

    李震祥又把黃麒龍剛到場的消息，告訴了老朋友，並且暗示兩人將會有摩擦。

    老朋友更是驚訝，問：「祥哥，我們不去看看？」

    「不急，反正我是退出競選了。」

    老朋友不信，說：「真的？這可不是你的性子。」

    「沒騙你，雖然我也不甘心。但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所有方向我都試了，沒有找到破局之法。」

    「黃麒龍雖然背景神秘，但也未必十拿九穩。」老朋友說，「何況，他跟你有世仇，他如果上位了，能放過你？」

    「沒用的老徐。哪怕黃麒龍這些年是裝的大尾巴狼，我能拿下他，那如何？」李震祥說，「蕭家跟我有誤會，不會支持我。林家那小子，實力比我強，比我年輕，北區經濟還比我南區好一些，論野心也不比我差。關鍵是，蕭曉倩跟他私交甚好，整個西區都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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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喜爺支持你呢？也能拿下蕭家和林家吧？」

    「他們背後還有個人。」

    「誰？」

    「張塵！」

    「張塵？」老朋友問，「這人就這麼關鍵？我看不過是一介莽夫而已。」

    「今早，他在龍旗鬥獸場，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拿下了近三億現金。」

    「這我聽說了，不過，三億嘛，對我們這種層次的人來講，也不算什麼。而且聽說，是對上了江家的後輩，算是被他偷雞成功吧。」

    李震祥拿過服務員端來的一杯紅酒，一口喝完，然後說：「老徐，這一次，你難得的判斷失誤了。你從商太多年，錢賺得太多，比我們這些人的身家，多了十倍不止，自然對三億沒概念。而且，你說人家是偷雞成功，是因為對上的是江家的後輩，那你知道張塵多少歲嗎？」

    老徐沒在乎過這個，連張塵這名字，也就只聽過幾次而已，眨巴著眼睛，說：「四十？五十？」

    見李震祥仍在搖搖頭，說：「掌門的話。六十？算是掌門的平均晉升年齡。」

    「二十歲，大學生。」

    「什麼！」老徐驚得跳起來，肩膀撞到了一個女服務員，把她端著的紅酒全部碰掉了。

    紅酒杯摔到了地上，發出玻璃破碎的哐當的聲音。

    「老徐，現在你懂了吧？」

    「我承認他有實力，年少有為，在這個年紀比你我都強的多。」老徐說，「但……現在不是比年輕，不是比歷史記錄。一個外鄉人，就算實力比喜爺還強，他又能改變什麼？這是舊城區的利益分配問題，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都是多方面考量……」

    「一個外鄉人，自然影響不了局勢。」李震祥嘴角上揚了一下，笑著說，「如果，還有人又在他的背後，支持他呢？比如，宋公榮。」

    「你套娃呢？又有人支持他？」老徐忽然汗珠從額頭落下，驚呼，「你說誰？宋公榮？內功派宋掌門？」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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